的身上,在他一陣驚訝與慌亂的驚叫聲中,將他拉了上來。
雖然不怕這小子耍滑頭,但是他總耍滑頭,實在是浪費時間,因此不能讓他再耍滑頭了,於是我問葉子暄他養的蜈蚣還在不在,給讓這小子吃了算了,葉子暄說,在上次從警局出來之後,那隻蜈蚣已不是普通的蜈蚣,就算它不咬他的內臟,只從它身上發出的毒性,也可以藥死景鼎文。
聽到這裡,我靈機一動,從脖子上搓了一點灰,揉成一團,迅速塞進景鼎文的嘴巴之中。
景鼎文愣了一下,然後急忙問道:“你給我吃的是什麼?”
“信不信由你,江湖之中失傳已久的毒藥:“一日斷腸散。”——你現在有沒有肚疼?”
他聽後臉色頓時變的像刷了白灰一般,頭上的汗粒一直湧出,然後果真捂住肚子說疼,不過這次他到不像是裝出來的,估計真的是因為他見過我們的本事,相信了我給他吃的是一日斷腸散。
我沒想到我的心理暗示竟然如此強大,我不由樂了說:“你老老實實的,我一定會給你解藥。我也不想再與你廢話,趕緊去找你老婆,找到之後,讓你老婆去老雷包子店門口說清去向,我們的任務也就完成了,剩下的你想怎麼稿就怎麼稿,你把你老婆賣給誰我們也不管——我們只管查清你老婆的去向,向市局交差,就這麼簡單。”
景鼎文一臉苦像說:“我他媽的真是個傻逼,早知道,我就不報案了,我這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啊,哎!”
隨後他無奈地領著我們一起去了金槍那裡。
在去之前,我向他交代,如果遇到金槍之後,就說我們二人是找活幹的,希望金槍關照。
“你們還需要金槍關照嗎?”
我沒有再理他,葉子暄也沒說話。
隨後我們繼續向西,一直走了大約五里地,路上陸續的有一些行人,但是不多,不過幸虧兩邊的樹木較綠,看著心情舒暢,否則感覺跟著他走,簡直就是在找罪受。
前面有一個村莊,但這個村莊很破敗,估計應該是人們都往市裡面定居了,因此荒了下來。
不過在這小村中間,還有一所冒著炊煙的房子。
這個房子很普通,四間瓦房,牆壁是磚牆,沒有院牆。
但是也不普通,牆壁之上都畫著很奇怪的花紋。
在房子前面,有幾塊青石板鋪成的小路,路頭是兩個足球大小的青石頭,仔細看了一下,才發現是一對被雨水沖刷的面目模糊的小石獅。
青石板一直到房子門口,房門緊閉。
房門的顏色也有些怪異,普通人家都用紅漆,而這個卻用黑漆,更仔細一看,哪裡是黑漆,而是黑柏油,這是做棺材時的塗料,因此當時還有些放鬆,頓時驚出一股寒氣,尼煤的,那哪裡是門板,而是兩片棺材蓋子。
青石板兩邊是鬱鬱蔥蔥的青草,看上去也挺有生機,但與這房子顯的極不配套。
葉子暄小聲地對我說:“小心一點,這裡有機關,那青石板有問題。”
“如此說來,那金槍也是高人一個。”
葉子暄說:“高人不高人不清楚,不過這裡確實有高人的跡像。”
但景鼎文卻是滿不在乎地走向青石板。
“既然有機關,不如叫到他啊。”我說。
葉子暄說:“注意他走的腳步。”
只見景鼎文走上第一個青石板之後,隔一個青石板一步一步走的。
葉子暄說:“景鼎文能這樣走,這說明他確實來過,如果能夠透過他順利接觸到金槍,比動手強。”
我說:“鄭媛媛只不過是一個喜歡亂侖的援交妹而已,誰會看上她?就算是看上她,肯定品味不咋地,怎能可能會有高人呢?看來這高人也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