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殘骸依舊飄落,葉子暄又接中其中一個轎車殘骸,向滅法甩了過去。
呼的一聲,殘骸飛到妖道向前。
那老妖道也吐出一口綠水,同樣將殘骸瞬間腐蝕乾淨,綠水落到地上,附近的草木開始枯萎。
“妖道,你修行不淺,如今這蟾蜍之毒已經這般厲害,這又是何苦自毀修行呢?門上那幅對聯被打碎了,要不然的話,你可以默唸一百遍!”我說。
“我們彼此彼此,誰也不要說誰,你們先打這和尚,又來打我,牆頭草而已!”道冷笑。
“當然是誰是妖,就揍誰!”我大聲說道。
妖道大笑:“今日就看你們如何降於我,或者我如何降服於你們,正好我與師妹把你們都吃了,補補身子,提升道行!”
“你這隻臭蛤蟆,妖言惑重,看我寶劍手眼!”
妖道更是大笑:“你連我師妹魚鱗都扎不透,還想與我比試?”
葉子暄此時暗暗蓄氣,從口袋中掏出法符,向妖道的腦門上貼去:“我先讓你現出原型!”
在葉子暄的的符快貼到妖道的腦門上,他伸手打到了葉子暄的手腕,那張符頓時被打飛,飄到了我的身邊。
我趁機撿了符,對魚尾群說道:“姑娘,我今日讓你由白富美變成黑草魚!”
魚尾裙冷笑了一聲,接著又從口中吐出一紅色酸液,直接吐到那符紙之上,我急忙丟掉。
與她一樣,妖道又口吐綠液,葉子暄雖然一再小心,但依然中了蟾蜍之毒,他急忙找藥解毒之時,滅法張開大嘴就衝葉子暄的腦袋咬去。
我當時一身冷汗,就在我一晃神之時,魚尾裙也已經到了我面前,舉起了刀。
在這一瞬間,我只想罵王中皇。
慧明不說了,也是因為我們的原因,他才出了內傷,他救與不救我們都無所謂,但王中皇呢,他只有一隻手受了傷而已。
小黑這時向魚尾裙撲來,不過已民經來不及,我甚至感受到了脖子處的面板已捱到了她的鰭刀。
說時遲,那時快,又一個白色人影衝到我面前,伸出胳臂環起魚尾裙的腰,就像拉一隻小雞一般,向寺院的牆壁奔去,來到寺院那裡,狠狠地將她摔在牆壁之上。
稍後,又轉身向妖道跑去。
在妖道既將咬到葉子暄的頭時,他又拉起妖道,也如剛才那樣,拉到牆邊,狠狠地撞在牆壁之上。
那牆壁之上,轉眼之間出現了兩個人形的坑,一個就是滅法,一個就是魚尾裙。
這兩個被摔的頭暈腦脹傢伙,幾乎站不起來,不過滅法的素質好一點,終於站了起來。
白色人影站定,正是魁星之王,不過他的臉色非常不好。
“你……”滅法說了一個字。
“上次有人救你,不代表這次有人救你,今天恐怕你再也無法渡今日之劫。”魁星之王對妖道說道。
“你要是放我一馬,我告訴你是誰讓我來的。”妖道說。
魁星之王突然之間躍身到半空,同時說道:“不需要了,我知道你們是誰派來的,我也等這一天很久了,他/她終於肯動手了。”
接著魁星之王落下,向滅法的肩膀踩去。
滅法再次放出他的氣形八卦,阻擋魁星之王。
卻不想被魁星之王一腳踏爛掉,踩在他的雙肩之上。
妖道頓時你負了千金重擔一般,開始向地下陷去,他艱難地說:“你放了我,我一定聽你的。”
“佛光寺的和尚,誰放了他們?”魁星之王問。
“你放了我,我可以放出湖中那些人。”
魁星之王冷笑:“不需要!”
然後他又一用力,滅法當時就被踩出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