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長著一副長大偉岸的樣子,唯獨缺乏點兒那種“偉岸”的氣魄。
恰恰相反的是,鐘山神的夫人雖說是個女流之輩,但喜歡事事兒出點兒風頭兒,樣樣願意插足,看上去似乎世間所有的事兒,沒有她不會不懂得,但每件事辦下來無不顯出,她又確確實實是什麼也不會,也不懂。雖說是一條大蛇精,卻完全沒有那種陰柔之美,夫妻之間形成了極大的反差。
興許是鐘山神平日裡對夫人過於“寵愛”的緣故,又不願惹夫人生氣,所以神府的內外事兒,大多是由他的夫人拍板定奪。
僕人出去不消一刻鐘,鐘山神的夫人便風風火火地來到神府的大殿之上。開口就嚷嚷道:“我正忙著數我的首飾呢,火急火燎的叫我前來究竟有何要緊事?”她還沒等在大殿中站穩,話就已經盡數說完。
鐘山神示意隨夫人進來的僕人迴避後,來到面色略帶溫怒的夫人身邊低聲道:“夫人莫急,先請落座。”
這位“壞事兒夫人”倒是直爽,二話沒說也不管是不是她該坐的地兒,隨隨便便地就一屁股坐下去,平日裡她也從不管有無外人在場,從來“不拘小節”,鐘山神對此早已是習以為常,見多不怪了。
鐘山神見夫人坐下後,才壓低聲音說道:“我差人打聽過了,那個叫楊展的元神。奧!就是那個吸乾鵕鳥神功的人影兒,前一段時間在華山神的神府住了一段時日,現在剛從華山神府中出來。。。。。。。”
還沒等他的話說完,這位“壞事兒夫人”就如坐針簪一般,嗖一下站了起來搶先道:“在華山神府中!那抓到他了嗎?”
“夫人莫急,你聽我說。”鐘山神扶著夫人的雙肩把她重新按到座位上,又接著說,“這個楊展的元神不知何故和華山神搞到了一起,我也不知道其中原委,所以想和你商量一下……”說到這鐘山神心中忐忑的看著夫人的臉色,又接道“你看,鵕鳥得事兒能不能就算了,都說冤家宜解不宜結,再說鵕鳥的事兒,本身也有不對……”
“那怎麼行?難不成還便宜了那個人影?我不管,你得給鵕鳥報仇。”鐘山神夫人打斷他的話,起身指著他的鼻子,“以前天帝要殺死鼓兒時,我就想和天帝討個說法,你死活不讓,現在既不是天帝也不是神靈,區區一個人影兒,你總不能連個人影兒都怕吧?我的鼓兒啊。。。。。。。”“壞事兒夫人”話沒說完兩手捂著臉,竟然哇地一聲在大殿上嚎啕大哭起來。
鐘山神見此情景急的在大殿之上來回走來走去,這次他並沒有像從前一樣,上前哄勸夫人一番,今日實在是沒有這個心情。
“壞事兒夫人”半天不見丈夫過來安撫自己,便暗中透過指縫偷瞄了一眼,只見鐘山神臉色陰暗,一副焦躁不安地樣子。這要在以前她稍一作勢,鐘山神便不知所措了,可今天他非但沒過來哄勸自己,還獨自生著悶氣。她誤以為今天鬧的還是不夠,必須再大一點兒聲,於是她又加大了哭叫的力道。
此刻的鐘山神更覺得焦躁不安,他似乎有一種預感,這件事兒一旦處理不妥,便有可能會株連到自己的神位,這是他眼下最擔心的問題。
他暫時放棄此事,不完全是因為楊展的元神和華山神的“關係”,最主要的還是楊展元神的來歷問題,整個大荒之中,南山系都讓他“鬧”遍了,就連鳳凰大仙、帝江都讓著他,至這個人影來到西山就到處“惹事生非”,可從沒見誰懲罰到他不算,他還憑空增添了很多本事。究竟誰是他的後臺?玉帝?還是有更硬的後臺?單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