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二億七千萬年,三疊紀的至今二億二千五百萬年,進入侏羅紀至今有一億八千萬年,白紀至今有一億三千五百萬年。
此後地球又進入了新生代。
新生代又分第三紀和第四紀。新生代第三紀分為五世,即古新世、始新世、漸新世、中新世和上新世。等等,算起來人出現在地球之日起,充其量也不會超過二三百萬年。幾百萬年的人類進化,和地球的壽命作比較,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之比較也。
更別說人的一生了,假如一定要算人的一生時光,又能算得上幾日?頓覺可憐。
故此,有了人的感嘆,也就生了人的貪念。求長壽,與天地共存;求財富,與日月同盈。雖然看似可笑,但人世間從古至今,有多少帝王將相,有多少商甲富豪,有多少文武志士,有多少平民百姓,都無不捨命而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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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且放下人的感慨,縱然是花開千萬朵,寫書人也要先拿一支表。
初春的午後陽光,暖暖的照在楊展的身上,楊展在太師椅上微微產生了睏意。
楊展不知道是在夢境,還是在現實之中。恍惚之間覺得自己離開了太師椅,身輕如煙若雲。穿過雙層玻璃涼臺,根本沒有感覺出,這是在自家的樓上。竟然走出樓層,一腳邁入空中,並踏空迎著暖暖的春風,一路向南,一路上他盡收眼底的,皆是他從未見過的景象。
無論是秀美的山河,還是參天綠樹覆蓋下的原始森林,以及林林總總,他從未見過的飛禽走獸,都一一引得楊展矚目驚奇。
一路上,風雲相伴,楊展既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兒,也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他不知道,這些看似真真實實一切,似乎又朦朦朧朧的,籠罩在似有似無的薄霧裡,雲煙之中的盛景。玄晃晃,飄飄然,是不是正在夢遊仙境。
而自己既不能落到,自己看到的景色之中去,也似乎不能靠近。一切美景若近若離,如影隨行。自己繼續迎風而行,但是楊展發現自己的腳,根本沒有移動。從腳下的景色,快速的往後倒去判斷,他現在的飛行速度很快。然而迎面的風打在臉上,柔軟的感覺不到一點點的生硬,反倒覺得甚是舒服。
楊展不明白自己在什麼時候開始,學會了乘風駕雲。更不明白自己眼中的一切,既陌生又似乎感覺,曾今在哪兒見過一般。如那如煙似霧中的山川,又如那山川坡上閃閃發光的玉石瑪瑙,還有大塊兒、大塊兒發光耀眼的狗頭金。以及大面積的森林樹梢之上,身輕如燕的看上去像猴子似的,怪模怪樣的跳躍著的飛獸,飛獸跳到那兒,那兒就會驚起一片飛禽,似鳥非鳥,似孔雀又非孔雀。
楊展在自己的記憶長河之中,尋找著對這些奇幻境界的源流。他意識中告誡自己,無論是真還是夢,都將是一次奇異珍貴的神奇之旅。並且類似這樣的奇異之遊,也許一生中也就如此一次,不會多的。他心想那怕這是一次歷險記,一生能有此一回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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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展似在風雲之間正洋洋得意的“神遊”,突然眼前出現一座巍峨峻峭的山峰。無論是從山峰峻峭的程度,還是山峰之間的錯落章法上看,楊展意識到,腳下這座巍峨峻峭的山峰自己確實似曾相識,並且好像是在什麼書中所描繪的一模一樣。雖說多多少少的有些出入,但是大致上變化不是很大。
究竟是看什麼書?又是在什麼書中,遇見過關於這座山峰以及山脈的描述呢?他在自己的腦海之中思索著,搜尋著以往書中的章節,努力的找著。。。。。。
他突然想起來了,是在自己看過的《山海經》中,難道自己這一路駕雲乘風的,到了《山海經》中所描寫的大荒鵲山?
那周圍連綿不斷的是大荒鵲山山脈,早在他看書中,早已想演電影似得不止一遍的出現過。再抬眼向東望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