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白聽到祁然的話,摸了摸臉上的淚,大聲道:“我當然是男子漢,哼。”
“好了啦,阿白你祁然哥哥是給你開玩笑呢。”林天韻溫和的摸了摸阿白的頭。
著君凡那林天韻溫文爾雅的笑容,君凡的心有那麼一瞬間的觸動。她說不清楚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只是感受到自己的心此刻暖暖的。
夜幕漸漸降臨,鬧市裡反而更熱鬧了,因為每年一度的繪製河燈的比賽快要開始了。
君凡被姌娉領著到一旁繪製河燈,看著***通明的蘩市,恍如白晝,好似一個不夜城一般。姌娉拿著那些五顏六色的顏色,在繪製一副牡丹圖。多多豔麗的牡丹,或含苞待放、或相互正豔、或獨傲枝頭……每一朵牡丹都在姌娉的手下刻畫的惟妙惟肖。
君凡看著身前的河燈,心思一動自己找來了水,想起湘居樓內的那幅蘭花,一筆筆的默寫下來。出了墨色尚新以外,簡直和原畫一模一樣。路人看到那河燈上清雅的蘭花,紛紛駐足觀看,沒有一人敢大聲上去打擾。君凡畫好了一面便開始繪製另一面,此刻場內的眾人,都等待這個位俊俏的公子,完成這幅鉅作。等到君凡畫完,看到右上角的空白處心思一動提筆道:孤蘭生幽園,眾草共蕪沒。雖照陽春暉,復悲高秋月。飛霜早淅瀝,綠豔恐休歇。若無清風吹,香氣為誰發。
眾人跟隨君凡的筆觸一句一句的念著,等到君凡完成時才敢大聲叫好。
君凡聽到耳邊雷鳴般的掌聲,淡淡一笑。
卷一 第十章 曉風如年(小修)
“君大哥,沒想到你這麼厲害。”姌娉走到君凡身邊興奮的拽著君凡的手臂。
君凡乾笑了幾聲,她所畫所寫均不算是出自她的手筆,難道她要去給眾人解釋誰是李白?
姌娉一個勁的擺弄河燈,一副愛不釋手的樣子。
“孤蘭生幽園,眾草共蕪沒。雖照陽春暉,復悲高秋月。飛霜早淅瀝,綠豔恐休歇。若無清風吹,香氣為誰發。君兄,沒想到你竟能寫出如此妙句,比起當今詩壇的孔公子也誠然不讓。”林天韻唸完此詩後,頗為欣賞的看著君凡。
君凡聽到林天韻的話,更下慚愧。左臉微紅,很彆扭的衝林天韻一笑。林天韻似乎沒有注意到君凡尷尬的目光,反倒是興致勃勃的和君凡討論詩句。雖然自己也懂得一些詩詞,但也不過是皮毛罷了。聽到林天韻一句句的讚歎之言,君凡恨不得鑽到洞底下。
“不知,何時才能和君兄把酒言歡,暢談徹夜。”林天韻惋惜的說道。
“一定一定。”君凡隨口符合道。
“君弟,別忘了還有我呢。”祁然那慵懶的音色出現在人群中。
“既然有熱鬧又怎麼可以少得了我姌娉。”姌娉拍手道。
祁然上下打量了一眼,曖昧的對姌娉說道:“姌娉美人,你行不行,我們可都是大男人,要知道人多了就沒有羹了,反倒是累壞我們的姌娉美人了。”說完還曖昧的瞟了一眼姌娉。
姌娉對向祁然的眼光,那曖昧的舉止加上曖昧的語氣,引得眾人聯想紛紛。
“你!”姌娉的小臉青一陣,紅一陣的,不知,到底是羞的成分多還是怒的成分多。那怨毒的目光瞪著祁然,祁然倒是笑嘻嘻的看著姌娉,絲毫不被那些氣息影響,繼續道:“姌娉美人,我可是為了你找想,要是我們幾個人都喝醉了,豈不是要勞煩姌娉美人照顧?怎麼姌娉美人想到哪裡去了。”
“祁然你太過分了!”說完怒氣衝衝的轉身便要離去。
眾人看到這位大小姐火氣沖天的模樣,哪裡還敢擋道,當下急忙讓出一條小道。姌娉看著眾人如此默契的樣,氣憤的跺了跺腳。
“哼!”那聲音似乎含著哭腔。委屈的看了一眼君凡,便再也不回頭的走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