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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心底,對陸湛也是有一絲嚮往的,畢竟是那樣優秀的男子。但是親事不成,衛萱心底雖然有遺憾,卻也並不苦惱。她苦惱的是如今不知該何去何從。

畢竟衛芳的前車之鑑就在眼前,誰知道商彥升會是那樣的人,那樣的人家居然就敢拿捏侯府的小姐,所以儘管衛萱嘴上說想嫁入清淨的人家,可真要到那一步,她卻又未必敢。

衛萱的迷茫正是為了這未知的將來,當然平常時間,她也並不為這些事煩心,只是今日偶然路過被衛蘅的箜篌聲吸引,不知不覺就勾出了心事,這才有了眼下這番交心。

衛萱沒有回答衛蘅關於陸湛的話題,畢竟就連她自己也知道得不多,她也沒去問自己母親後來的事情,不想自取其辱。

“三妹妹今年也十四了,你心裡可有什麼打算?”這話雖然不該問,但是衛萱都交了底兒了,自覺就同衛蘅親近了不少,因而問了出來。

衛蘅想了想,她對自己的親事,在花燈節之前,都是在嫁給範用還是不嫁給範用之間徘徊的,至於現在她自己也就說不清了。但是有一點兒衛蘅是知道的,“我想嫁個心裡沒有別人的。”這是衛蘅上輩子十幾年的為□□的生活裡求而不能得的。

衛萱笑了笑,心裡覺得衛蘅還是年紀小了些,只顧著什麼喜歡不喜歡的,在衛萱看來,女人的生活裡還有其他許許多多的東西,比如自己的喜好,又比如將來的孩子等等。若是衛蘅一心關心的都是“心”,那麼衛萱還真是有些替衛蘅的將來擔心。

只是這會兒衛蘅還小,衛萱覺得跟她說了她也未必懂,等將來她大了,有些道理自然就明白了。

顯然衛萱和衛蘅對“心裡沒有別人的”的理解是完全不同的。衛萱以為衛蘅是針對妾氏在說,反過來也就是男人心裡只能有自己,但是衛蘅卻僅僅是要求對方心裡沒有別人就夠了,至於有她沒她,目前她還沒有太多的感觸。

但是不管如何,交過心的兩姐妹,在心底都覺得對方親切了不少。

作者有話要說:(1)“了猶未了”這副對聯,是清朝何元晉的。四川新都的寶光寺門口掛的就是這一副對聯。

我對這副對聯的印象極深,第一次看見,是小學的時候我爸爸帶我去寶光寺看的,他當時對我說,這副對聯很出名,寫得很好。我已經記不得那時候的感想了,只記得我去數了五百羅漢,一個一個數的。

再後來,是在高中,記不清是為什麼了,和我爸爸單獨又去了一次寶光寺,再次看了這副對聯。隱約還記得寶光寺裡也有濟癲。

去年的這幾天,大約是我這輩子迄今為止最難受的日子。

想對聯的時候,不知怎麼的,腦子裡就只有這一副。寫出來,也讓沒看過的姑娘們,看一看,體悟體悟吧。

法無定法的大概意思就是:世上的事情沒有固定不變的。

了猶未了,就不多解釋了。

世事無常,我們彼此珍惜。

麼麼噠,今天,不想寫小劇場了。

第55章探花郎

女學照例是在二月初開學,永和十一年的會試也將在二月上旬末舉行,所以當衛蘅和衛萱走進集賢堂時,裡面姑娘們大多討論的都是今年誰會中進士這個話題,畢竟彼此或多或少都有親戚可能會下場。

眾人一見衛蘅進來,就難免想起花燈節的事情,不過看衛蘅那一臉的紅潤就知道外頭的傳言肯定不足信,更何況,靖寧侯府的本事大,連緣覺大師都請了出來給衛蘅說話,大家如今看她,只有淡淡的羨慕的份兒。

郭樂怡見衛蘅進來,就走了過去,她是昨日回到京城的,險些趕不上女學開學,但是一住下就聽她表姐說了衛蘅的事,她心裡擔心得不得了。

郭樂怡將衛蘅拉到一旁,問清楚了情況,這才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