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不安的扭動著頭,嘴唇繼續翕動著,夢囈般的低吟:“天越,天越,住手,快住手,求求你,不要殺他,不要殺風……”
她在做惡夢,夢見殷天越化為厲鬼回來索命,他野獸般尖銳的指甲掐進夜傲風的脖子,活生生掐出幾個血洞,夜傲風血流如注,快要窒息,她就站在不遠處眼睜睜的看著,伸著手,不停的乞求殷天越住手,不要殺夜傲風,她願意用生命來結束一切的罪孽,無論她有多麼想要阻止一切,她的雙腳就像釘在那裡一樣,一動都不能動……
可惜這些,夜傲風並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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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滔和醫護一直在客廳候著,等待夜傲風的調遣,當他看到夜傲風突然臉色陰沉的走出房間,端著咖啡杯的手突然頓住了,葉滔不知道怎麼回事,蘇慕正在昏睡,總不可能又惹到夜傲風了吧?他又是哪根筋不對?
葉滔看著緊閉的房門,心裡非常擔憂,他真想上去看看蘇慕,可是就在半個多小時之前,夜傲風才那樣凌厲的警告過她,他現在冒然進入那個房間,未免有些自尋死路,還是先問問主人吧,想到這裡,葉滔起身向二樓的書房走去。
……
書房裡,夜傲風倒了一杯冰酒正準備喝,敲門聲突然傳來,他不耐煩的喝道:“別來煩我。”
葉滔怔了一下,看來主人不是一點點不高興,平時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敢打擾夜傲風,可現在蘇慕病在那樣,就算冒著被懲罰的危險,葉滔還是要問:“對不起,主人,蘇慕該續藥了,所以我想請示一下,能不能……”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書房的門就被開啟了,夜傲風端著酒杯,滿臉怒意,煩躁的罵道:“你有沒有腦子?這種小事也要來問我?”
葉滔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委屈的說:“主人,剛剛明明是您說……”
“滾。”夜傲風打斷他的話,冷冷瞪了他一眼,正準備關門,葉滔突然看到他手上的酒,急忙推著門,“主人,您不能喝酒的,我哥說了,七十天之內,你菸酒都不能沾,而且……”
“你再多說一個字,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頭?”夜傲風惡狠狠的指著葉滔的鼻子。
葉滔撇了撇嘴,沒敢再說話,轉身就走了,但是走了幾步,他又回頭看著夜傲風,他一邊關門,一邊將那杯酒一飲而盡,葉滔無奈的搖頭,再這麼下去,他的毒性又要犯了。
……swod。
葉滔帶著一個女醫護,推門來到蘇慕的房間給她續藥,然後用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體溫略微退了一點點,還需要繼續輸液,葉滔收拾著東西,回頭對醫護命令:“你在這裡照顧她,我出去了。”
“是。”
葉滔剛準備走開,一隻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他怔住了,回頭一看,蘇慕居然醒了,她的臉色沒有一點顏色,嘴唇蒼白乾涸得像裂開的土地,半眯的眼眸裡卻閃爍著明顯的驚慌,虛弱的問:“傲風呢?”
從惡夢中醒來,她心中還縈繞著強烈的恐懼,她只想見到夜傲風,很想見他。
葉滔拍拍蘇慕的手,溫柔的說:“主人在書房。”他扭頭對醫護命令,“阿玲,快去叫主人過來。”
“是。”醫護快步離開,去叫夜傲風。
葉滔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彎下腰,低聲對蘇慕說:“蘇慕,你要好好勸勸主人,我剛才看到他喝酒了,昨晚還抽了很多煙,書房的菸灰缸都裝滿了菸蒂。”
蘇慕的眉頭皺了起來,突然想起夜幽溟臨走之前說的那句話:“注射這些藥,七十天之後,他體內的毒素就能全部稀釋,然後慢慢排出,在這期限不能再喝酒抽菸,更不能再受傷了,要是再受傷,就等著去死好了,找我都沒有用……”
想到這句話,她心裡更加惶恐不安,現在離那個時間只過去了十幾天,離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