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會吟詩、比她會爭寵,如今還富可敵國的女人,好像有她在,自己就失了色彩,被人壓了一頭,在這家裡什麼也不是。
……
這回去莊子,是六人同行,端木涵夫婦及蕭焱,另外每人各帶了名隨侍,端木涵、蕭焱與入畫騎馬,杜婉婷、阿紅與如蓮坐車。
“坐在這車子裡,就是沒縱馬狂奔舒坦,晃得我全身難受。”阿紅被馬車慢悠的一晃一晃,她少坐車,偶爾坐上一回,晃得頭暈眼花,嘴上不停的抱怨。
杜婉婷看著她與如蓮兩人,一路被車馬晃的東碰西撞的樣子,無奈道:“可若是叫我騎馬,定是會摔下背來的,你們就當行行好,今日先陪我老人家坐車,改天若有空,可要好好教教我騎馬。”
阿紅象看怪物一樣看向杜婉婷:“你長這麼大,居然連馬都不會騎?這可是比吃飯還容易的事兒,你一上馬,我一聲哨響,準保馬兒能飛奔出去,保你日行八百里,到時,你自己去阿公那,選匹最健壯耐跑的汗血馬。”阿紅大方的承諾,年成的越影是匹汗血馬,跟了年成數十年,不知贏了多少場戰,它的子嗣自然也不少。
“可就這麼說定了。”杜婉婷笑著定了約,撩起馬車窗簾,看著端木涵騎在馬上的挺拔身姿,悠閒自在的與蕭焱說著話,越看越是喜歡,更想有一天自己也能這般,騎在他身邊,在這片廣闊天地中,肩並肩,自在的前行。
如蓮聽著可嚇一跳,誰說那容易,她學跑馬時還摔過幾跤呢,連忙出聲制止:“那可不成,要把姑娘摔著,別說姑爺,就是文嬤嬤與如蘭,也能把我撕了。”
“騎馬會摔?還是頭回聽說,那馬比你可機靈多了。”阿紅當年是一上馬就奔開了去,對如蓮的話一笑置之。如蓮被她駁的一臉不平,憤憤的卻不敢回嘴,她就坐在杜婉婷身邊,脾氣又爆,要是惹著她不高興,可不好說,同樣是練家子,如蓮長這麼大,還沒真正殺死過一個人,殺人可是要償命的,而她,據說一刀能砍倆。
順著杜婉婷的目光,阿紅也看到眼方騎著馬的三人,但她的目光只落在蕭焱身上,帶著惱意抱怨:“真是不明白這小子成天想什麼,我無論怎麼做,他都不滿意,脾氣又臭,又自以為是。”
杜婉婷順著她的話,將目光轉向蕭焱,雖然蕭焱也俊朗的一塌糊塗,但在她眼裡,總覺的不如端木涵:“你喜歡他什麼呢?”杜婉婷認真的問。
阿紅窒住,望著窗外前方的身影,想了會兒,眉眼舒展:“喜歡他什麼?不知道,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正被人欺負,很弱很可憐,也很美,我就想著將來要好好保護他,無論如何也要保護他。”
瞬間,卻緊緊皺了眉:“可是,打也打過,罵也罵過,就是訓不服他,成天對著我又喊又罵,動不動就叫我滾,比那些烈馬難訓的多。”突然,一隻手握拳,向著馬車的坐椅狠狠一砸,‘磅’得一聲巨響,馬車劇烈的一震,烏木荷紋坐椅應聲裂開。
杜婉婷驚慌的抬眼,見阿紅正一臉戾氣的望著前方的人,那模樣象是猛獸兇狠的盯住獵物,隨時可能衝上前咬死他:這象是保護者的姿態?
“發生了什麼?”端木涵騎著馬兒,回頭來到馬車旁。
“沒事,不小心手抖。”阿紅探出頭來不耐煩道:“到底還要多遠?我快被晃散架了”
端木涵掉轉馬頭,望了望前方:“就要到了,前邊的莊子就是。”
蕭焱也聽到了聲音,跑馬過來,一見阿紅就生氣:“沒人叫你來礙眼,最好你馬上給我消失,端木涵,這就是你家的丫鬟?你馬上給我換個丫鬟,再對著這不男不女的,我不瘋了才怪。”
“你再說一遍?誰不男不女?”阿紅大喊一聲,準備跳下馬車,痛打蕭焱一頓,被杜婉婷命如蓮硬拉了進來:“快到莊子上了。”
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