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懶洋洋地靠在沙發背上,沒有了星野葵在旁邊擠著,他看上去似乎更放鬆了一些,哪怕是聽到了琴酒的話,也只是掀起眼皮瞟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 “包括蜜德爾絲嗎?” “如果你能指揮的動她。” 雖然琴酒對星野葵口中那個‘只有臥底才會做事那麼積極,所以波本肯定是臥底’的話嗤之以鼻,但是不相信星野葵的話,歸不相信她的話,對於安室透,他也同樣保持懷疑的態度。 不然他也不會安排他們兩個人互相監督了。 而對於這個答案,安室透的臉上雖然露出了幾分不滿,不過心裡也同樣知道對方的目的,除了暗嗤一聲外,再沒有其他的波動了。 當然,明面上他還是要抗議一下的。 所以…… “那可難了,蜜德爾絲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任務因為她不聽指揮而失敗了,那可就不關我的事兒了。” 琴酒哼笑了一聲。 關不關他的事兒,他自己說了可不算。 不過表面上,琴酒並沒有將這句話說出來,只是一邊將手中的槍收起來,一邊冷聲和他們三個人說著這一次的任務。 倒是不難,只不過是那位先生又看上了一位名叫渡邊淳的科學家而已。 “不過……” 琴酒看著眼前這他們三個人強調道: “那位先生的意思是將他好好的‘請’過來。” 所以什麼威脅恐嚇之類的方法,不到萬不得已,通通不能用。 聞言,幾人瞬間就明白了琴酒話裡的意思。 “這樣啊……” 安室透若有所思道: “那就怪不得你會讓我帶隊了。” 由他出馬,拉攏對方,如果實在不行的話,再安排行動組的人進行威脅。 不過這麼看來,那位先生確實對這位渡邊先生很看重啊。 而且不讓他們採用威脅恐嚇的方式,應該也是擔心用這種方式會導致對方不好好做實驗吧? 從這一點上至少可以看出來,這位渡邊先生的研究,對於那位先生來說,是很重要的事情。 既然如此,那或許他們可以透過這一點,來判斷出組織的最終目的呢? 電光石火之間,安室透想了許多,不過表面上卻是連眼神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知道了,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 “波本,你先等一下再走。” 眼見他站起來就要走,伏特加還不等琴酒說話,便開口將他攔了下來。 他知道大哥還有事情要和他說。 見此,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也明白琴酒這是還有話要和安室透說,不過和想著一會兒可以直接去問幼馴染,所以現在留不留下來都無所謂的諸伏景光不同,赤井秀一是真想留下來聽一聽的。 可惜‘蘇格蘭’已經跟在‘波本’之後提出了告辭,如果他不跟著走的話,那就表現得太過明顯了。 尤其是…… 想到琴酒時不時就會對他露出來的懷疑目光,赤井秀一穩了穩神,同樣跟在‘蘇格蘭’的身後離開了這家酒吧。 眼看就剩下了他們三個人,安室透的心裡瞬間便閃過了無數條猜測,與此同時,試探的話語也從他的口中吐露了出來。 “怎麼?難不成是還有什麼需要我單獨完成的任務?” 他唇角一勾,似笑非笑地說道: “總不能是組織終於準備放棄蜜德爾絲這個不穩定因素了,讓我找機會在任務中偷偷把她給處理掉吧?” 他的話說的極為輕鬆,就彷彿星野葵的生或死,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裡一般,不過與之相對的,則是那已經慢慢揪起來的心。 而隨後琴酒的預設,更是他心一沉,宛如墜入了無邊的深淵一般。 “不會吧?組織還真打算處理掉蜜德爾絲了啊?” 他聽到了自己略帶笑意的聲音。 “是發現她疑似背叛了組織嗎?還是因為什麼事情,無意間得罪了那位先生?” 見琴酒並沒有說話,安室透這才悄悄鬆了口氣。 還好…… 還好只是日常的監視。 不過表面上,他卻露出了一副遺憾的表情。 “誒?原來只是讓我監視她啊……我還以為終於可以擺脫她的糾纏了呢。” “我看你倒是被她纏的挺開心的。” 伏特加在一旁小聲吐槽道。 別的先不說,至少在剛剛星野葵搭他肩膀的時候,他可是沒有絲毫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