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在場的人都看向了自己,雨宮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話。 “既然已經確定辛德勒先生是死於中毒了,並且還懷疑是由於食用了蛋糕而中的毒,那麼你們檢查辛德勒先生口腔和胃部裡的食物殘渣了嗎?” 顯然並沒有。 不然對方也不會被他的話弄得一愣了。 “但是這個蛋糕裡確實檢查出了相同的毒素……” 回話的警察看上去很年輕,初步判斷,應該是剛入職沒多久的新人警察,在處理案件的時候,很明顯業務還不太熟練。 所以話音才剛落下,就被那個一開始就被雅各布抓著哭訴的警察瞪了一眼。 “蛋糕裡有導致死者死亡的毒素,死者就一定是因為食用了蛋糕而死的嗎?” ‘要不然呢?’ 在對上年輕警察那清澈中又透著幾分愚蠢的目光後,他有些無奈地扶額。 “快去檢查吧……” 他實在是懶得和對方解釋太多,反正等到他工作時間長了,各類案件都經歷的多了,這方面經驗自然而然就會有了,現在說的再多,也不如他自己經歷一回來的記憶深刻。 不過…… 他藉著扶額的動作,緩緩地將目光放在了那個一身黑色西裝,看上去是個保鏢的男人身上。 總覺得這個人不簡單啊…… 當然,他知道有些有錢人會喜歡僱那些僱傭兵或者是退役的軍人來做自己的保鏢,他之前也曾經見過一些,但是他們給他的感覺都和眼前這個男人不太一樣。 可是具體到底是哪裡不太一樣,他也說不太上來。 總之就是有一種得好好查案,每一個細節都得好好的檢查一番,不然可能會打臉的感覺。 而最後的檢查結果,也讓他心裡產生了一絲慶幸。 經過檢查,托馬斯·辛德勒口中的食物殘渣不含任何毒素。 也就是說,那個蛋糕裡的毒並不是一開始就存在,而是在他吃了之後才放進去的。 在得知了這個結果之後,在場的警察都有些慶幸。 尤其是那名帶隊的老警察,還好他在那個男人說話的時候,便反應了過來對方的意思,二話不說就讓人去檢查了。 不然他們可能真的會冤枉了好人。 但是既然托馬斯·辛德勒吃的時候,這個蛋糕還沒有任何問題,那麼它之後出現了問題,顯然就是有人想要陷害將這個蛋糕交給托馬斯·辛德勒的澤田弘樹了。 但是這個人會是誰呢? 他將目光緩緩地放在了雅各布的身上,卻見對方的眼神似乎有些恍惚,看上去神色不是很對的樣子。 “溫爾德先生?溫爾德先生?你還好嗎?” 他們這個時候已經知道雅各布並不姓辛德勒,而是隨著母親一起姓溫爾德了。 “啊?嗯?瓊斯警官?有什麼事嗎?” 恍惚間,雅各布似乎聽到了有人在叫自己,他連忙回過神來,就見瓊斯警官正一臉探究地望著自己,而且在看到他回過神了之後,還張了張嘴,一副準備說話的樣子。 嚇得雅各布連忙道: “我就是在想,如果我父親不是因為那個蛋糕而喪命的話,那麼那個蛋糕裡又為什麼會有毒呢?難不成是有人特意誣陷澤田?而且如果我父親不是因為吃了蛋糕而中的毒,那他又是因為什麼而死的呢?” 恰巧,他的問題也同樣是瓊斯警官的疑惑。 所以在他說出來後,他便沒有再糾結他剛剛的表情問題,而是順著他的話,點頭道: “我也在想這個問題,如果辛德勒先生不是因為食用了有毒的蛋糕而中的毒,那麼兇手又是把毒下在了哪裡,從而導致他中毒而死的呢……” “或許並不是下毒。” 見他們似乎是真的想不出來,雨宮皺了下眉頭,低聲說道。 “你的意思是……?” 瓊斯警官的語氣有些遲疑。 他在想對方的話到底能不能相信,不過隨後聽到的話,卻讓他瞬間眼睛一亮。 “說實話,我不是很能理解在辛德勒先生倒地的時候,溫爾德先生的做法。” 雨宮的語調頗有種慢條斯理的感覺,讓人光是聽著,便覺得大腦也跟著他一起被捋順了一般。 “雖然溫爾德先生說他是擔心我們靠近辛德勒先生,導致原本沒有事的辛德勒先生反而變得有事了,但如果實際是反的呢?” 如果托馬斯·辛德勒是因為雅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