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妮接過掃帚,發現它溼透了,手柄的前段竟然還有兩排牙齒咬過的痕跡。她跳下床,拉著哈利跑到門旁邊,看到門附近的地板上有一灘水,隱約還有一片凌亂的梅花形腳印。
她立刻又回到窗邊,點亮魔杖,衝著漆黑的雨地賣力地搖晃,不一會,雨簾深處果然也亮起了兩圈黃光,回應似的忽閃了幾下。
“那一定是勞斯萊斯!是路菲和小黑送回來的!”
“哦……”
哈利一點也不驚訝,好像一早就知道誰會來。他站在門口,看著一個模糊的黑影,從龐弗蕾夫人辦公室門口溜過,在走廊盡頭稍微停留一會,拐個彎,不見了。
“好了,我要睡覺了。”
說著,他把掃帚立在床頭,放下簾子,熄滅了魔杖。
金妮還看著窗外黑漆漆的雨地,等她回過神來,屋子裡就只聽得到均勻的呼吸聲了。她有點著涼,打了兩個噴嚏,趕緊鑽進了被子,很快也進入了夢鄉。
狗和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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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隻黑色的大狗緊貼著牆壁滑過走廊,小心謹慎,靈活迅速,沒有任何人發現它。
它奔向一道通往城堡外邊的小木門,快到門口時,大狗收住腳步,它嗅到走廊右側的某間教室有它討厭的東西。
狗拿耗子的天性讓大狗忍不住改變方向,探查了一眼右側的教室,看到一隻叫洛麗斯夫人的花斑貓,蹲在大理石地板上梳理胸前的毛。
花貓後側一張桌子上恰好放著一本厚厚的教科書,不知是誰用來佔座的。大狗露出狡詐的笑容,盯著教科書看了幾秒,那書不知怎的,猛然從桌上掉下,狠狠砸在花貓的尾巴尖上。
黑色的大狗和一陣嚇人的貓叫一同從木門裡竄出來,那聲糾結的慘叫在雨夜裡迴盪很久。
黑狗呼呼笑著越過雨地,很快衝進一輛停在不遠處的綠色福特老轎車。
他跳上駕駛席,把精溼的爪子蹭在副手席上的另一隻黑狗身上。
一個聲音出乎意料的在它們身後響起:
“終於明白這些年阿茲卡班的典獄長為什麼爭先恐後辭職了。你還是那麼喜歡惡作劇。”
大狗猛地回頭,看到一個老人坐在後排。它趕緊抬了抬爪子,身體開始變化,慢慢舒展,不一會,變成一個清瘦高大的男人。
他似乎過了不少辛苦的日子,頭髮蓬亂,身形枯槁。年紀也不輕,三四十左右,但目光卻有年輕人獨有的那種不成熟的狡黠。
他撥開被雨水粘在額前的長髮,愉快的問候:“晚上好,鄧不利多。”
“你知道你不該來。”老人並沒有被他那很容易傳播的愉快感染。“她正愁找不到你,你卻送貨上門。”
“來都來了。”他一點也不理會老人聲音裡的責備。“我不認為兩三分鐘她會察覺什麼,而且她不知道我是阿尼瑪格斯。”
“難說。你以為你們那張活點地圖現在在哪?”
“別告訴我歸她了。”
“她想要的總會到手。還有,”鄧不利多指著窗外,禁林邊緣一棵大樹的頂端,一隻白色大鳥隱約可見,“她的眼睛可不只長在臉上。”
男人順勢望去,變得有點急躁。
“這麼說她發現我了?”
“我想沒有,那隻鳥有點遲鈍,大概當初她製作的時候只在意外表了。但如果不是我先發現你,現在坐在你身後的可能就是她。”鄧不利多的拇指按住魔杖,那柄魔杖上刻滿了細小的文字。
“好吧,謝了,”男人又停了一會,很不情願的說道:“我會小心點。”
“小心點?”鄧不利多顯然不滿意他的態度,“在時機到來前,你應該一直呆在禁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