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咒人死。
上官鋒當真一腳踹了他。“自己找門出去,我沒留人吃早餐的習慣。”
“喔!你還踹得真準,想要我們夜家絕子絕孫哪!”夜夙痛苦難當的撫著下身。
“滾!”夜夙現下是含著苦瓜當飯吃,淚往心底流。“結婚時別請我,我會送一箱洩陽藥。”
“放心,你是男儐相。”
“可以拒絕嗎?”
上官鋒答得簡潔,“不行。”
“記得先幫我保個意外險。”
“成。”
還能說什麼呢?自找的。
“那玩意憋久了會腎虧,早點排了它。”小蝌蚪會作怪。
“夜夙——”
“要聽醫生的話,我可不想幫你到泌尿科掛號。”人家會以為他不舉。
“你的黑夜會很長。”要不是身上掛著好睡寶寶,鐵定要他爬著出去。
夜夙輕笑了起來。“能看到你吃癟,我的胃口好得能吞下一頭牛。”適可而上的道理他了解,在笑聲中夜夙步出大門,迎面而來的是黎明的一道曙光。
又是新的一天了。
第八章
這是一個不平靜的早晨,人人面色凝重地望著一桌豐盛的早餐而不動筷,失去胃口地不置一言。
過了片刻,粥涼了,醬菜也失了味。
多像和諧的家庭,三代同堂各據其位,嚴肅古板的爺爺坐在正位,兩側是良子賢媳,而安靜不多語的孫子正為其未婚妻佈菜,如果臉上再加點笑容會更圓滿。
秦可梅脖子上可怖的五指痕正是原因,凝聚著上官家的低氣壓。
“爺爺,堂兒不想一大早就惹您心煩,但上官鋒這次做得太過分了。”沉不住氣的上官堂首先發難。
“嗯——誰準你連名帶姓的叫他,你不是上官家的人嗎?”不像話!
“我只是太氣憤他對待可梅的行為,她差點被他掐死了。”上官堂滿臉怨恨地道。
“人沒死就算了,她不是正好好的坐在那裡吃飯。”喳喳呼呼地沒個體統。
“爺爺,您太偏袒那個私生……二弟,真要人死了才算數嗎?”上官堂不服地握緊象牙筷。
老太爺嚴峻地一瞠目,“別再讓我聽見那三個字,老人家的心口會不舒服。”
“可是二弟他太不把人命放在眼裡,任意的當眾行兇逞強,有損我們上官家的顏面。”上官堂自知不是上官鋒的對手,自然要回家討救兵,並帶著令人難以抗拒的淚眼未婚妻來助陣,更具說服力。
“哼!管好你自己就成,外面的風言風語傳臭了,給我收斂些。”他耳尚聰,不致昏庸。
老太爺是傅統的中國人,十分重視傅承問題,在兒子媳婦久婚不育的情況下,硬是安排了借腹生子的劇碼,為上官家留下香火。
在他古老的思想裡,流有上官家血脈的上官鋒才是他的孫子,過繼的上官堂不過是個外人,沒資格插手上官家的事,甚至指責上官家的人。
要不是看在媳婦嫻良孝順,他老早將上官堂趕了出去,省得替人養孩子,造成家庭不合。
他是偏袒親孫兒,老人家的私心總是向裡不向外。
鋒兒是個可造之材,有著一如自己在商場上的狠厲手腕,還有來自生母聰穎的智慧,在他親自的調教下,果然成就了一番大事業,將長虹企業帶到顛峰,歷久不衰。
比起那個外來客不知強上幾百倍,他只會浪費公帑玩女人,鎮日怨天尤人不求上進。
“爺爺——”
“堂兒,別煩你爺爺,他會為可梅做主的。”恬雅的溫柔嗓音像春風拂過。
“蘭沁,少插嘴。”女人在上官家地位卑微,只需恪守婦道。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