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就是上次要找九嬰比武的那個,必定是他了。”
九嬰笑道:“老潑真是夠厲害的,這下玉西真可輸定了。不過咱們可不能這麼早告訴她,一定要裝成找不到的樣子,引她下了大注再說!”
潑律才得意之極:“這麼說來,我老潑的事辦完了,贏了彩頭別忘了分我就好!趁著那個什麼接風宴沒開始,我喂喂黑風去!可累壞它了,跑了一下午!”說著,又跑出門去。
九嬰打心底裡喜歡死老潑了,不但任勞任怨地查了殿衛千總的底,還盡心盡責地充當黑風的馭夫。
陸須一直沒說話,待潑律才出屋,這才道:“別忘了,還有個彭前。他是沒有軍職的!”
道無盡愁道:“這倒不急,過幾個時辰就可以見到他們了!……可是即使查清了又能如何?去衛侯府或翼侯府搶嗎?”
九嬰轉身向裡間走去,口中道:“搶,自然是不行的!老道,別擔心,我先去養足精神,晚上,就看我的吧!”
※ ※ ※
清涼殿,迎風宮前。九嬰等人早早到了宮門,卻一直沒有進去。
柳雯兒隨父親柳相、殿衛統領蟬休一起赴宴,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宮門口的九嬰,歡叫一聲“九哥”,迎上前去。蟬休見她與九嬰親熱異常,臉上立時凝若冰霜。
九嬰向柳相拱手見禮道:“衛侯好!”
一面向蟬休迎去,說道:“蟬休兄好!”
蟬休見他笑容可掬,張開雙臂向自己走來,一時呆住,不知要做何反應。九嬰上前親熱地抱抱蟬休,當然不能忘了在他左肩上拍拍,陸須見蟬休大惑不解,解釋道:“這是梵原人兄弟見禮的禮節,蟬統領不要見怪!”
柳相奇道:“是嗎?梵原人較內斂,好象沒有這樣熱情的禮節啊!”
九嬰道:“衛侯有所不知,這個禮節是這一兩年才有的。”
柳相道:“原來如此。雯兒,你玩一會兒也進來吧。”遂與陸須等見禮,帶著半信半疑的蟬休進迎風宮而去。
柳雯兒笑道:“九哥,也不知你今天搞什麼名堂。我在梵原可從未見你這樣施禮過!”九嬰打個哈哈道:“雯兒,你沒見過的還多著呢!”
好不容易看見彭祖父子來到,九嬰又故技重施,問了聲“翼侯好!彭前兄好!”便向彭前抱去。
彭前一臉詫異,他的表情幾乎和剛才蟬休一樣,柳雯兒搶著道:“這是梵原兄弟見面的禮節!”
九嬰伸手就拍彭前左肩,彭前下意識地左肩一縮。九嬰故作奇狀:“彭前兄身上有傷?”
彭前還未吱聲,彭祖已在一邊笑道:“犬子學藝不精,那日和九神使在旺生城一戰,傷勢至今未愈!今日一見,九神使真是真氣充沛,神采奕奕啊,犬子敗在你這樣的少年英雄手裡,也不冤了!”
九嬰心中暗罵“老狐狸”,嘴上卻扯道:“翼侯取笑了!我那裡有幾瓶梵原的療傷靈藥,改日送到府上。”
彭祖道:“不必費心了!過幾日犬子與蟬統領就要同赴波灣城,督察海皇巨舟的預備事宜。”
眾人都進了迎風宮,使臣館眾人坐到右席,清涼境則坐左席。陸須對九嬰低聲道:“看來,是彭前父子無疑了!”九嬰點頭,他那日在旺生城對彭前手下留情,絕不會留下這麼重的傷。
不一時,梅臨天攜著王后伏姬、梅真兒、玉西真進入迎風宮。他頗有風度,讓女眷入席後方才坐下。王后伏姬容貌端莊,雖比不上玉西真絕色,卻也算得上罕有的佳人。玉西真是北冥國主,身份特殊,坐在清涼王身側。
玉西真抬眼向九嬰看來,九嬰微微點了點頭,示意盛龍鼎已有著落。玉西真面帶嘉許笑意,眼睛緩緩一眨以示會意,九嬰頓時消受不起,心道:“這女人的眼睛倒象是會說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