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為了贖罪,也是為了感念,他對蘇染的孩子,選擇了寬容的漠視。
最後一縷夕陽,落入海天交接的地平線,他對著裡面那個緊張的身影,笑了笑,是時候進去了。
“你回來了。”門開,蘇染有些無措的站在桌邊。
容銘遠對著她上下打量,微微挑眉,蘇染不由自主的拉了拉過短的裙襬,訕訕笑著:“那個,餓了吧,我做了飯,馬上就可以吃了。”
她心急的跑入了廚房,一邊開鍋一邊對自己的侷促狼狽低聲咒罵。
突然,一雙結實有力的手臂環上了她飽滿的豐~盈。
因為雌激素的緣故,這兩顆水蜜~桃格外敏~感,稍稍一碰,就好似有電流穿過全身。
他俯首,毫無預兆的細細親吻她的耳垂,蘇染手中的鍋蓋,哐當落地。
他在她耳畔低語:“這麼緊張?你不是準備了一整天,想取悅我嗎?”
“你怎麼知道!”話一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根。
容銘遠沉沉笑出聲,一手撩起了她那短的不能再短的衣服下襬:“你穿著我的襯衫,底下又什麼都沒穿,難道,是我理解錯了?”
蘇染咬著唇說不出話來,只是拼命嚥著口水,她這算不算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被他富有韻律的捏了幾下,身體就有些燥熱不安起來,她尷尬的唯有站著,他舔著她美妙的頸項,她情不自禁的仰起脖子,身體比她的理智更有記憶,她總是逃不出的掌心。
他的溫柔,輕而易舉的擄獲她。
“我知道,你對讓你取悅我頗有微詞是不是,那麼,換我取悅你好不好?”他低yin的呢喃,像極了情~人間的秘密私語。
彷彿回去了過去,蘇染出現了錯亂的幻覺。
他把她轉過了身,動手一顆顆解開釦子。
她不敢動作,深怕這是一場夢,夢醒,他又變成了那個喜怒無常的暴君,她害怕他把自己片片撕碎,那些粗暴的不愉快的記憶在她的腦海裡根深蒂固。
然而,今夜的他,卻溫柔的能將她融化,雙~腿在顫抖,她只能依靠他站立。
情~欲無邊。
她下意識伸手關掉了廚房的電燈。那並不美好的身子,實在有些難以見人。
她費力準備了一下午的道具,都敵不過他高超的吻技。
她繳械投降。
在昏暗的廚房間,她被安置在寬大的料理桌上,身~下墊著他的外套,與他,共譜一曲美好戀歌。
盡情投入後,一起攀上欲~望的巔峰。
誰都沒有注意到,幽暗的窗外,那一雙被嫉妒染紅的目。
她用手機的相機,記錄下了這暗欲無邊的旖~旎風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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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緊~致的,出乎容銘遠的意料,簡直是不可思議。
入夜後,蘇染嘴角帶笑沉入了睡夢。
容銘遠卻睡不著。她枕在他的胳膊上,他對著她清淺的面容出神。
他們之間,好像走過千山萬水,千山萬水,去和你相會,這種事,只有我能做到。
細細摩挲著她圓潤的臉,他努力不讓心中的嫉妒瘋狂滋生,可,控制不住。
心中一旦有了芥蒂,就像住了一個惡魔,他的理智身心,隨時隨地有可能被惡魔掌控。
怕自己失控,所以他悄悄抽出了手,到陽臺上讓自己冷靜冷靜。
他努力勸自己忘記,放下,忘記,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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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染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午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