蠍的模樣,他心頭又相當難受。
“如果你真覺得對不起我就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來打擾我的生活,當我求求你了。”低頭拿了他手上的藥箱,她頭也不回的決然離去。
容銘遠站在原地,悵然若失。
幫封景墨清理好了傷口,容銘遠才進來。
宋若初朝封景墨道:“你在這裡休息下,我去一趟洗手間。”與容銘遠錯肩而過時,連個眼神的相會都沒有。
容銘遠無他,衝著封景墨道:“不好意思,封先生,此次是我安排失當,讓你受驚了。”
鄭志遠也隨後趕來,滿臉的歉意。
封景墨莞爾,舉起受傷的左手:“這點皮外傷是在所難免的,兩位不必過分自責,而且這次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我還應該感謝容總捨身救我才是,要不是容總,恐怕還真得去醫院了。”
容銘遠倒是不居功:“我既然是這馬場的負責人,就有義務保護每一位客人的安全,封先生真的不要緊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鄭志遠也連連擦汗:“是啊,封先生,保險一些,還是去醫院看看比較放心。”
封景墨呵呵笑“鄭總,你這是把我當紙糊的呢,不真不礙事,我相信在我太太的悉心照顧下要不了兩天就好了。”
容銘遠笑的有些僵硬:“那就好。”他突然好生羨慕封景墨,至少他擁有宋若初全部的愛,至少,他也是愛著她的。
還有比成千上萬人中,你正好遇見你愛的人,而他也正好愛著你更美好的奇蹟嗎?
很可惜,他沒有這樣的福分。只能遠遠看著別人的幸福。
“對了,容總,改天有時間,一起吃個飯吧,算是對你今天的感謝。”封景墨建議道,“鄭總也要賞光啊。”
鄭志遠忙不迭點頭:“封先生請客,我肯定去啊。好的,那咱們改天再敘。”
宋若初從洗手間離開後就等在了大門口,並沒有與容銘遠再有任何的單獨碰面。
封景墨在車內看著她魂不守舍的樣子:“若初,還生氣呢?”
“沒有。”
“沒有那你這臉怎麼像是要刮颱風呢。”封景墨取笑著她。
宋若初不語。
他就握~住她的手安撫道:“我知道你在生氣,氣我的莽撞,不過這一次真的是純粹的意外,還有,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你說的?”她扭頭要他的保證。
“我保證,不生氣了?”他咬了咬她的手指。
她啊了一聲,將手抽了回來。心頭卻滿是那天被容銘遠侮辱的陰影。不管她在封景墨表現的如何自在,都無法自欺欺人。
而且封景墨還是個有恩必謝的人,回頭就安排好了與容銘遠的飯局。
那一天,她躺在chuang上捂著肚子說:“封先生,我身體不舒服,可不可以不去啊。”
封景墨走過來mo了mo她的頭:“怎麼了?”
“就突然有點兒肚子不舒服,感覺可能是因為那個要來了。”
她的答案並沒有引起封景墨的懷疑,而且他還十分體貼的說:“行,那你留在家裡好好休息吧,言熙和一一我交給老鍾,等忙完了這邊的事情,我們就回去。”他mo了mo她細軟的頭髮,“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嗯。”
從陽臺上確認封景墨離開後,她也起身換了套衣服。
她揹著封景墨,約了一名心理醫生。
☆、最合他的尺寸了
如果她一直無法客服內心的恐懼和障礙,她就永遠無法跟封先生有進一步的發展,那麼他們的感情也註定只能不能再往前進。
而容銘遠的那件事情,更是她心頭的一塊大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