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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嗎?

不,不對。這只是一個直徑只有手掌長短的坑洞,即使下面掩藏了亞哲爾的墳墓,自己也無法下去。而且,周圍都是堅硬的岩石,無法挖掘。

突然,黑洞的深處閃耀著一團亮光,並且急速向上湧來。顧幽還來不及把臉讓開,金色的光芒已經從黑洞裡噴了出來,將他的視線籠罩。

眼簾裡,已經看不到任何東西,只剩下沒有邊際的金色,似乎遮掩了整個世界。一隻手從光芒裡探來,突然按在了顧幽的肩膀上。

顧幽側過頭去,看到煉舞的手放在自己的右肩。煉舞關切地問:“顧幽,怎麼了?你的臉色似乎很難看。”

顧幽沒有說話,急促地喘著氣,扭過頭去,看到所有的朋友都圍在自己的身邊。而自己,仍然騎在馬上。戰馬的前面,沒有那塊神秘的石板,也沒有邪惡的十字斬。

“我怎麼了?”他低聲說,氣息依然有些不均勻。

“你突然拉住了馬,兩隻眼睛……裡面沒有一絲光澤,而且死死盯著一個地方……”煉舞小心地說,眼神一直不敢從顧幽身上移開。

“就像一尊塑像。”木冶幫煉舞補了一句,卻招來了煉舞的一對白眼。

顧幽長長吐了一口氣,說:“我回到我的記憶裡了。”這時候,他才發覺自己的背後自己沾了溼淋淋的一層汗。

“你嚇死我了。”獄奴說。

顧幽轉過臉去,想對獄奴說,“我沒事。”卻發覺獄奴的眼裡還帶著閃耀的淚光,他張開了嘴,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心裡,一漾溫暖輕柔地漫了過去。

“回到自己的回憶裡?什麼意思?”殘魂不太理解顧幽在說什麼。

顧幽說:“我回到了葬龍山谷,重新去看了一下亞哲爾的紀念碑……”

“有收穫嗎?”煉舞插了一句。

蝕燭瞥了煉舞一眼,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說:“壞小子,不要插嘴,讓顧幽說下去。”

“我看到了紀念碑上的那句詩,像是在召喚我,讓我拿開了石板的碎片,卻發現下面隱藏著一個空洞。”顧幽繼續說。剛才的那一幕,又在腦海裡浮現上來。

煉舞抓抓後腦,說:“你能不能說得清楚些,那句詩是在怎麼召喚你?”

“剛才你們在說亞哲爾的聖堂,其實就是他的墳墓,是嗎?”顧幽反過來問煉舞。

煉舞說:“沒錯,不過不是‘我們’說的,而是我說的。可是,某卷養野人非和我爭他們的信仰能把我們引領到那個什麼破爛聖堂。我看啊,是把他們引到墳墓還差不多。”

顧幽點點頭,說:“你們還記得葬龍山谷里亞哲爾的紀念碑上那句詩吧,也就是木冶剛吟出的那首詩。”

煉舞斜著看了木冶一眼,然後嘿嘿地笑著,說:“他那樣也叫吟詩?我看應該叫‘喊詩’吧。”

“不錯不錯,又多了一個新詞語。喊詩,很有特色。”木冶說。

“當我從這片美麗的土地消亡,定給你們找到通往聖堂的路徑。”懸鈴輕輕地吟出了這句詩,聲音如清晨的泉水般甘甜,清冽。她的臉微微泛著紅光,慢慢抬起臉來,問:“顧幽,你說的是這句嗎?”

顧幽點點頭,“是這句。葬龍山谷的那一塊石板並不是紀念碑,我們又被亞哲爾耍了。”

“難道是亞哲爾的墓碑嗎?”煉舞驚訝地問。

“不,也不是墓碑。”顧幽說,“我覺得應該是引路石,暗暗地向我們指引了亞哲爾墳墓的方向。只可惜,我們當時並沒有看懂亞哲爾的意思。”

“你說的是聖堂就是墳墓嗎?可是,那句詩並沒有告訴我們聖堂在哪裡啊。”煉舞不解地說。

顧幽搖搖頭,“不敢否認,亞哲爾是個聰明人。他留下的每一個痕跡裡,都不止包含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