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諾人的神上癮了嗎?”帝神抬起頭,望著那團燃燒的火焰,說,“不要望了,我們是地球人類的神,是藏花王朝把我們逼迫到了如今的地步。我們要回到地球,做回地球的神。並且,向藏花王朝復仇。”
“可是帝神大人,我們還需要利用海諾人啊。如果全都殺光了,我們就沒有可以利用的奴隸了。”光神說。
帝神搖了搖頭,“海諾人很容易屈服的,隨便在眾人面前殺死幾個背叛者,足以讓他們為我們效力。海諾人的生死與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只是一群可憐蟲,正好被我們抓到。只要我們能回到地球,可以不惜一切代價。”
光神點了點頭,“好,我馬上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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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神城外的樹林裡,孤鳴用法術使顧幽的傷口癒合了,然後淘氣地抓著煉舞的手,說:“煉舞哥哥,以後就讓我跟著你們一起冒險吧,我能幫助你們。”
煉舞安靜地看著孤鳴,手掌輕輕放在他的頭頂。
顧幽看了看靜默的煉舞,然後對顧幽說:“你還小,不應該捲入這場殺戮。孩子,你要好好地,長大。”
孤鳴死死拉著煉舞的手,對顧幽說:“我不是孩子,我是孤鳴。為什麼你們總是說不讓我捲入殺戮?難道你們看不出來,我真的可以給予你們很大的幫助?”
懸鈴笑了笑,走到孤鳴的身邊,蹲了下去。她牽起孤鳴的小手,望著那兩隻清澈的眼睛,說:“小孤鳴,你沒聽懂顧幽哥哥的話嗎?他說,你要好好地,長大。”
孤鳴盯著懸鈴的眼睛,說:“我記得,從前融月姐姐也這樣拉著我的手,也這樣對我說話……”
煉舞的手搭在孤鳴的肩膀上,他的臉側向一邊,說:“融月姐姐,也會記得的。”
懸鈴望著孤鳴,小聲說:“孤鳴,不要加入我們,好嗎?有太多的危險在等著我們,誰也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誰會離開……”
“讓他去吧。”煉舞轉過臉來,對懸鈴說,“孤鳴已經長大了。我會保護好他,不會讓任何人碰他一下。”
“真的嗎?煉舞哥哥,我真的可以參加嗎?”孤鳴抬起頭,望著煉舞。
“煉舞,不可以。”顧幽吼了起來,“你怎麼能讓一個孩子捲入修士與神教的戰爭?已經有太多無辜的人離開,我們不希望再看到海諾的生命為了那一層模糊的仇恨而滅亡。”
煉舞搖了搖頭,“不,顧幽。你們和神教的仇恨是模糊不清的,可是我們海諾人和神教的仇恨卻清清楚楚。他們奪走了我們同類的生命,這個仇,我們一定要報。”
“可是,孤鳴還是個孩子。”顧幽說。
“孩子?孤鳴已經不是孩子了。你還記得嗎,他用自己的能力醫治過你們好幾次了?”煉舞說完,低下頭去,對孤鳴說,“孤鳴,你怕嗎?”
孤鳴堅定地搖了搖頭,“我什麼都不怕。融月姐姐的仇,我要替煉舞哥哥報。”
煉舞捏了一下孤鳴的鼻子,說:“但是你要答應我,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可以死,好嗎?”
孤鳴的手從懸鈴的掌心裡抽出來,食指彎曲,其它幾根手指收攏。他說:“好,我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不可以死。我們拉勾。”
煉舞的手指勾住了孤鳴的嫩嫩的手指,說:“我答應你。我們都不許死。我們要在這片土地上活著,活在融月姐姐的心中,一直到老。”
“融月姐姐,會在天上祝福我們。”孤鳴重重地點頭。
懸鈴側過頭去,看了看顧幽。他的眉毛,緊緊皺在一起,兩隻白色的眼眸裡放射著無限的憂愁。然後,懸鈴的視線又落在了孤鳴那張小臉上。
記得第一次見到孤鳴和融月,是在望神城裡吧。那時候,自己向融月詢問去醫館的路,卻被孤鳴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