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琴的臉上徹底掛不住了,視她這個美女為糞土,禹寒絕對是第一人。
再有教養,再矜持,再含蓄的人,一旦生了天大的氣,都會忍不住發飆的。
更何況袁藝琴這種xìng情中人,她要是不發飆,那她就不是文藝風sāo的女青年了。
“滾你媽的,別給臉不要臉。”袁藝琴罵道。
那幾個閨蜜都傻眼了,袁藝琴那麼矜持的女人,竟然第一次罵人?
袁港也愣住了,老姐今天這是怎麼了,太不正常了。
禹寒完全沒有放在心上,笑了笑,對著袁港說道:“要想走也可以,跪下來給我磕頭認錯,然後就可以滾了。”
聽了這話,袁港險些氣得吐血,這貨太過分了。
從來都是別人給他磕頭認錯,哪能讓他給別人磕頭認錯?
要是給禹寒這個臭不要臉的磕頭認錯,那他以後還在京城混不混了?
有個少爺忍不住了,嘴裡罵道:“我特麼弄死你!”
說著便重新拎起一個啤酒瓶子朝著禹寒砸去。
可惜這次依然沒有得逞。
禹寒閃電般出手,抓住他拎著啤酒瓶子的右胳膊,然後猛地一扭,只聽一陣毛骨悚然的咔嚓咔嚓聲,整條右胳膊便粉碎xìng骨折,而這個少爺也是殺豬般的慘叫。緊接著,禹寒催動內力,左手一震,便將這個少爺給震飛出去,直接撞在身後的液晶掛機上面。
液晶掛機瞬間粉碎,然後這個少爺噗地噴出一口鮮血,趴在地上直接便暈死了過去。
看到那個少爺動也不動地躺在那裡,在場眾人全都傻眼了,禹寒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完全不是人啊。
袁港和其餘三人都嚇得驚駭yù絕,幸虧衝上去的不是自己,不然的話,那就慘了。
看來顏飛的勸說是對的,找禹寒麻煩,完全就是自討苦吃。
顏飛趕忙跑到跟前,伸手往他鼻前探了探,然後鬆了口氣,說道:“沒死!”
這一句沒死,更是讓眾人心驚,難道禹寒平時打人都是一擊斃命嗎?
一股非常濃厚的恐怖氣息瀰漫在包房裡面,禹寒的手段,簡直就是變態,完全超出人類的想象。
“雖然我是孤兒,但也不允許別人罵她。我可不是那種不對女人下手的男人,但是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禹寒看著袁藝琴說道。
“你。。。。。。”袁藝琴聽了這話直接無語了。
今年的生rì,是她這輩子最糟糕的一次。
“姓袁的,別瞪我,信不信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餵狗?”禹寒咄咄逼人地說道,終於體會到了有權勢的滋味,欺負人的滋味,太特麼爽了,怪不得那些官富二代們都對這種裝逼的行徑樂此不疲。
“禹寒,你厲害,我惹不起你。”袁港說道,但是他始終都沒想過認錯,說這話的意思也很明顯,鄙視嘲諷而已。你特麼那麼變態,跟我這種普通人過意不去,有啥裝逼的?
“我就是厲害,這是顯而易見的,現在,跪不跪,不跪的話,下場跟他一樣,廢你一條胳膊,下跪還是廢胳膊,你自己考慮清楚。”禹寒說道。
死揪住不放,遇到這種人,真心蛋疼。
下跪磕頭認錯,袁港是絕對不會去做的,男兒膝下有黃金,雖然地上是玻璃渣子,但也不能跪。他要是跪了,袁家的臉面就蕩然無存了,以後再也沒臉在外面混了,京城太子爺的名聲也要拿去餵狗了,而且還會留下終生都難以磨滅的yīn影。
廢胳膊,更是不想,看那位兄弟的慘樣,就讓袁港毛骨悚然,那胳膊完全碎了,動手術的話恐怕也要留下後遺症。右手對男人來說非常重要的,吃飯喝酒都要用,擼管子也要用,尤其是摸女人的胸部和木耳,全靠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