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說的是真是假,但最少人家生意人,這人面還真的挺廣的。
不過聽到永定區第一大橋承包工程的事情,陳光明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上輩子永定區第一大橋建設沒有多少時間就塌方了,當時這件事情引起了上級領導的高度重視,作為臨江市第一個豆腐渣工程,這個專案顯然是被市裡當成了典型來抓的,當時永定區交通局和城市規劃局都有不少的官員因為這件事情落馬的,聽詹嘉建的口氣,似乎和永定區的幹部挺熟悉的。
不會詹嘉建的老子就是第一大橋的承包者吧,陳光明搖了搖頭,雖然陳光明想管這事情,但陳光明現在的手似乎真的有些短,卻是沒有辦法夠上永定區的事情。
別人顯然都是將詹嘉建的話當故事聽的,自然也不會太在意永定區第一大橋的建設情況,不過陳光明一抬頭的時候卻是看到朱海青皺了一下眉頭,可以說是直覺,陳光明覺的朱海青似乎對詹嘉建說的話挺感興趣的。
酒菜上來的時候,詹嘉建笑著招呼陳光明幾人吃菜,對於剛才被宰的事情,對方似乎一點也沒有在意的樣子。
不過在招呼陳光明吃菜的時候,陳光明還是聽出了詹嘉建話裡的意味:“現在這個社會什麼最重要,自然是錢最重要,有些人一輩子也未必吃得上這樣的菜,誰要是嫁給這樣的人,那可是受委屈了,陳光明啊,我可不是說你哦。”
這後面這句話反而更落定了諷刺陳光明的意思,聽到詹嘉建這麼說,陳光明倒是沒有覺的什麼,但是範玥馨顯然是覺的有些不滿意了,咧咧嘴準備說什麼,陳光明卻是笑著答應道:“今天可是借了詹哥的光了啊,不過平時我對這些吃的東西也不太注意,家裡人也沒有纏著我說要吃好東西,要不我可是吃不起啊。”
陳光明說的理直氣壯,似乎對於這有錢沒錢的說法也沒有特別在意,而且按照陳光明現在的身價,真的想要吃窮陳光明還是有些困難的。
見到陳光明對自己的諷刺不理不睬,詹嘉建反而落了個無趣,轉過頭也不理會陳光明,心裡暗罵一句陳光明賤骨頭,被欺負成這樣子也不知道還嘴,不過陳光明越是這樣表現,詹嘉建心裡越覺的憋屈,彷彿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了。
“陳主任,您怎麼在這裡吃飯啊。”陳光明正隨意吃了幾口,耳邊聽到有人喊自己。
“海總,你好你好,你這是?”來人正是海天寶,陳光明笑著伸手和海天寶握手道。
“有個客戶,正好談生意呢。”有了唐研雯的注資,海天寶這段時間可是動了幾次大手筆,遠帆的發展更是上了幾次加速器,陳光明想來遠帆實現成車生產的時間應該會比上輩子要早一些的。
“哦,這是談完了?”陳光明笑了笑道,上次有陳光明幫忙介紹合作物件之後,海天寶和陳光明之間的關係更加親近了幾分,不過前段時間陳光明比較忙,海天寶想請陳光明吃飯,都被陳光明婉拒了。
海天寶點了點頭道:“陳主任這是?”
“和幾個同學一起吃飯。”陳光明笑了笑,也沒有將海天寶介紹給這些人的意思,這樣一來,海天寶自然明白陳光明和這些人應該不太熟來的。
“陳主任,前段時間想請你吃飯都沒有輪上,今天我做東請陳主任還有陳主任的同學,這桌算我的。”海天寶擺擺手豪氣的說道,雖然不知道唐研雯注資了多少,但是憑藉那個唐研雯那個女富婆身價上億的資產,自然不會太小氣的,有了唐研雯的注資,海天寶手頭顯然也寬裕了許多。
“今天這頓就算了,今天有同學請客,你可別搶了人家的風頭。”陳光明笑著擺擺手道,難得抓到機會宰詹嘉建一頓,陳光明自然不會讓海天寶破壞的。
海天寶微微愣了一下,見到陳光明一直打眼色,海天寶才笑了笑道:“那這次就算了,下次我再請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