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端端正正的挪到其人前進方向上,冷眼相對。
天風道人一看到前面的面具人就暗呼晦氣,對他們來說,規矩就是限制那些沒本事的,真正的修道者誰會把自己的行為規範給框在這樣無聊的規矩中?只是對現在的安和道門來說,他們更需要規矩,而不是屬於天才的特立獨行。
不同的時期當然就有不同的要求,草創時要凝聚力,穩定後要創新精神,這並不矛盾。
矛盾的是他們這些人為了顯示以身作則,就不得不把自己也置於這樣的框架下,當然,實際上他們有很多方法來規避,比如這些風紀官的活動規律……
這一次出門也是這樣,他選了一條最安全的路線,理論上就不可能碰上風紀官,至於他的速度過快問題,這本就是他的尋常速度,沒必要刻意加速,也沒必要刻意減速。
就只能認倒黴,對他來說,從來不會逃避責任,哪怕他有一百種辦法瞬間繞過這個狐假虎威的傢伙,他也不屑去做。
慢慢停下來,甚至都沒掩飾口中的酒氣,哪怕這對他來說本是輕而易舉的事
候蔦皺皺眉頭,又是這個傢伙,他才不相信這些所謂天之驕子會和普通安和弟子一樣的遵紀守法,果然,這才出來一趟就撞上了一個,可見平素這些人是如何的肆無忌憚。
為什麼幾個月下來就沒有一個風紀官向他彙報?無非就是攝於這些人特殊的身份未來都有可能成為安和道統的傳道者,所以不好得罪而已。
天風道人很矜持,就是這些上界來客的普遍心態,一種高高在上的心態,他就喜歡治這種高傲病。「飲酒了?」
「飲了,三壺而已。」為了證明自己,天風竟然還主動哈了哈氣。候蔦不動聲色,「規則都明白?一月禁足,上自我檢討。」天風道人呵呵一笑,「安和新規中,有數條豁免情況,我就是其中一種。」候蔦表現出了一個執法者的不通人情,「是的,一為宗門任務,二為強敵來襲,三為生命牽扯,你是哪樣?」
天風一笑,「內子臨產,我要守在她身旁,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