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指了條路,怎麼走,自己決定。」
南向野大禮拜下,作為一名成—熟的修士,他當然明白候師兄的意思,莫說是一門還不成—熟的新劍術方向,就是那些已經被驗證並流傳數百上千年的功術,也沒哪個師傅會手把手教你的,就怕教出個規規矩矩的傻子來。
師傅領進門,修行看個人。
三人正探討身劍術,遠遠的飛過來十數名修士,方亞子很冷靜,
「十一人,都是秦門越門真傳,沙葬時我聽於師叔說過,師兄,你的麻煩來了。」
候蔦大言不慚,「這種程度的,對我來說還談不上麻煩。」
十一人掠近,有兩人為首越眾而出,「某秦門楊冠軍,越門湯右曾,見過候道友。」
候蔦把手一拱,「剡門候蔦,不知兩位道友所為何來?」楊冠軍直截了當,「欲與候道友一較高下,還請不要拒絕。」
湯右曾,「多說無益,其由自明,候道友數月來把我越秦兩門玩弄於股掌之中,如此英雄人物,說不得就要好好親近親近。」
事情很清楚,人家這是不甘被愚弄,上門來找場子的;暗河數月,兩大門派被矇在鼓裡就這麼一路連拉帶拽的被搞來了龍鬚溝,確實沒有惡意,也確實事發有因,但這種縱被隱瞞的感覺卻普遍存在於兩派修士中,反手殺人倒不至於,但給他個教訓,落落他的面子卻是題中應有之事,否則這事傳出去,秦越兩門還要不要面子了?
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豈肯如此被人戲耍?這就是他們來這裡的原因,只不過並沒有大張旗鼓,而是真傳齊至,包括越門六人,秦門五個。
也包括候蔦以為已經走了的尹青絲。
這沒有什麼,候蔦轉頭看向自家兩個小兄弟,「今次就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身劍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