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兩年前因為破案被歹徒刺死了。”
陳光明早就知道馬維芳老公的事情,但是沒想到馬維芳的老公兩年前就已經走了,那個時候陳光明應該還在學校上學吧,市局刑偵大隊大隊長應該是副處級吧,馬維芳的老公應該和馬維芳年紀差不多才是,兩年前就是副處級幹部了,顯然馬維芳丈夫還真是不簡單,如果說沒有一些背景顯然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馬老師的丈夫兩年前就死了?”雖然這個訊息陳光明並不是特別吃驚,但陳光明臉上還是露出了一副吃驚的表情。
王鳳喜笑道:“陳秘書一定想不到馬老師的夫家是誰吧?”
陳光明穆然的搖了搖道:“不管是誰,想來背景應該不淺吧。”
“這人陳秘書也認識。”王鳳喜笑著湊到陳光明耳邊說了個名字。
“是他?”陳光明有些吃驚的喊道,這人陳光明也見過,而且就是剛剛才見過的楊定天。
“陳秘書沒想到吧,其實楊校長一定要來黨校工作也是為了這個兒媳婦,要不楊校長都已經答應辭掉副市長的職務又怎麼還會爭個黨校副校長的位置啊。”王鳳喜說出來的話更是讓陳光明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楊定天來黨校和馬維芳有什麼關係啊,難道楊定天還想照顧馬維芳的升遷不成?不過一個即將養老的幹部還來黨校任職似乎真有些奇怪。
見到陳光明一臉迷茫,王鳳喜只是笑了笑卻是沒有開口再說什麼,反而招呼陳光明去吃飯。
王鳳喜和陳光明也沒有去臨江飯店這樣的四星級酒店吃飯,而是在王鳳喜的帶領下去了一個半月樓的小飯館,雖然飯館不大,但是裝修的古典簡樸卻是有另外的一種意境,而且飯店的位置正好位於臨江市的古城區附近,這一帶的老房子都有些年頭了,臨江市幾次拆遷都將這一片的老城區給保留了下來,這種古典裝修的小飯店反而在後世成了臨江的一道獨特風景線。
王鳳喜顯然是半月樓的熟客,剛剛一進門,飯店的老闆娘就上來招呼道:“王主任,你來了,樓上的包間正給你留著呢。”
這老闆娘四十多將近五十歲的年紀,雖然臉上畫了妝,但眼角的魚尾紋陳光明還是看的清楚,也不知道身上噴什麼東西,一股刺鼻香味讓陳光明有些作嘔的感覺,加上說起話來的那股子騷味,陳光明頓時覺的一陣反胃,不過看王鳳喜的樣子似乎挺享受老闆娘的騷勁的,這會還和老闆娘打情罵俏了起來,一隻手更是伸到老闆娘的屁股後面狠狠的拈了一把。
見到王鳳喜的樣子,陳光明苦笑了一聲,都說三年一個代溝,陳光明和王鳳喜之間的年紀也不知道差多少歲了,兩人之間的愛好顯然是大不相同的,陳光明極其反感的老闆娘在王鳳喜眼裡似乎有另外的一種韻味。
雖然這裡的老闆娘讓陳光明有些作嘔,但是老闆娘請的幾個服務員還是不錯的,十七八歲的年紀,臉上的青澀還沒有褪去,加上五官端正,雖然不說大美人,最少還是看的過眼的。
和王鳳喜喝的是店裡曹頭燒,說是店裡自釀的,有十幾年的歷史了,陳光明喝了一口,這酒確實烈的狠,剛剛一聞到就一股刺鼻的酒氣撲面而來,陳光明喝了一口,這酒除了烈一些外,似乎也沒有太大的特色,可能王鳳喜這類酒癮比較大的人會喜歡這種烈酒吧,陳光明卻不是特別感興趣。
王鳳喜點的菜,五菜一湯,這菜的味道還算不錯,比老闆娘的人要強多了,陳光明苦笑了一聲,顯然是被老闆娘噁心到了,這一會什麼事情都拿來和那老闆娘做比較了。
看來半月樓的老闆娘和王鳳喜真的有些熟,給陳光明兩人上菜的時候,老闆娘還上來給兩人敬酒,雖然陳光明有些不耐,但是人家笑臉相迎,陳光明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