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也自個休息去了。
然而在舞兒離去的時候,她沒有留意到,在東面的一桌邊,坐著一個人,此人三旬年紀,劍眉虎目,眼神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將桌上的一碗酒,灌入喉嚨,繼而抓起佩劍,轉身飄然而去,只是在桌面上留下了一串銅錢。
翌日清晨,天色不如昨日般晴朗,陰沉沉的,壓的讓人喘不過氣來。似乎將有大雨一場,只是怎麼也不見雨滴落下,使得空氣夾雜著一絲淡淡的詭異之氣。
不過這樣壓抑的天氣,並沒有影響到林少雲的心情,對於他來說,不管颳風下雨或者晴空萬里,都是一樣看待,神色如常,不驕不躁,平靜如水。
那客棧的小二哥早就為他打來了洗臉水,林少雲接了過來,摘下面具,看著鏡裡的自己,不甚唏噓,洗漱完畢,面具復位,無人見到那是一張帶著幾分滄桑的俊俏臉蛋。
然而舞兒的心情就不甚好了,受到天氣的影響,心裡總是很不爽,總想釋放一下鬱悶之氣,這時那送洗臉水的小二哥敲門來到:“客觀,送洗臉水啦!”
第二百四十八章,夢春花
“進來!”舞兒雙手交錯,互相揉了揉。
那送水的小二哥,推門而入,舞兒忽然一個閃身,對著那小二哥就是兩嘴巴,打得他眼冒金星,腳跟虛浮,站立不穩,晃晃蕩蕩,似要跌倒,他手裡端著的洗臉水,拿捏不住,手一鬆,便落地而去。
舞兒眼尖,身手不凡,單手輕輕一託,輕鬆的將其接住,打了這小二兩耳光,這心裡別提有多爽了,發洩心不忿之氣,打人不失為一種最好的發洩方式,這是舞兒洩憤的常用手段。
那小二哥半晌才清醒過來,用手掩著被打得紅腫的臉頰,委屈的問道:“你……你幹嘛打我?”
他實在想不明白,為何一大清晨就捱打,這招誰惹誰了?
沒辦法,誰叫他遇上的人是舞兒了。
舞兒丟了一塊銀給他,道:“對不起啦!我心情不好,就想打人,打了你後,我心情好多了,這銀,就當是被打費用吧!”
那小二哥只覺滑稽無比,自己捱打,竟然是因為對方心情不好,不過看著手裡的銀,心頭樂開了花,感覺這被了打了幾個耳光,值了,心裡還想著要是能再給銀,再挨幾耳光也願意,正要說出口,卻聽舞兒道:“好了,你沒有意見的話可以出去了。”
那小二哥方才閉口離去,也還好他沒有那麼說。
若是真的說了,以著舞兒的性格,舞兒會用上真力,只怕一掌就將他給拍死了去。
是以,在無形,這小二哥保全了一條性命。
……
舞兒剛好洗漱完畢,就聽見咚咚兩下敲門聲:“舞兒妹,我走了,你以後行走江湖,要多加小心。”
舞兒聞聽,忙衝了出去,情急之下,一把抓著林少雲的手臂,嬌聲嬌氣的說道:“不!大哥,我要和你一起去。”
林少雲一愣,然後笑道:“好!”
在市集裡買了兩匹大白馬,林少雲又是一襲白衣,安坐馬上,帶著一副金色面具,顯得格外的另類,很快就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無不對林少雲指指點點,林少雲卻是毫不在乎,與舞兒打馬前行,出了天南鎮,撿了條官道,往西北方向而去。
出城,走不到兩個時辰,老天爺終於下起了大雨來,還好他們兩早有準備,披上蓑衣,繼續趕路。雨水將道路濺得稀稀拉拉,馬蹄踩在上面,泥土帶著水底,四下飛濺,發出嚓嚓的聲音。
直至黃昏,雨才停下。
兩人停了下來,起營生火。
“舞兒,你在這裡等我一會,我去打些野味兒來。”
舞兒點點頭道:“好的。”
不知道為何,她與林少雲在一起,時間越長,一種依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