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劉辯敲打著謝道韞的房門。房中無人回應,劉辯敲了半天,或許是將謝道韞弄得心煩了,裡面謝道韞嬌喝道:“誰啊,不知道我誰也不見嗎?”
“連我都不見嗎?”劉辯沉聲道。
房間中再次恢復寂靜,謝道韞不做任何回應,劉辯又敲打著房門,半天會後房門咯吱一聲開啟了,滿臉淚痕,眼眶哭的通紅的謝道韞現在半掩的門縫裡,看著劉辯冷冷道:“你還來幹什麼?你不是當今天子嗎?事物繁忙為了我一個小女子跑來幹什麼?”
劉辯氣極反笑道:“你是我娘子,我為何不能找你,快讓我進去。”
“誰是你娘子,你快走……”謝道韞剛要關上房門,劉辯一把抓住謝道韞的手,閃身進了房門,又將門栓上,笑眯眯的看著謝道韞,摸出懷中當年的定情信物同心結,笑道:“定情信物都在這裡,同心結寓意白首不分離,你還想抵賴不成?”
“什麼同心結,我早就扔了……”謝道韞看著同心結,眼眶一紅,卻又揉了揉眼睛,冷冷的說道。
“哼,扔了?”劉辯冷笑一聲,一把抓過謝道韞腰間的玉佩,那是劉辯去年送給她的九龍玉佩,劉辯笑道:“這個怎麼沒扔?是不是同心結在你身上,我要找了哦。”
“你別亂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像什麼話,若是有事你明天再來找我,你先回去吧,夜深了我要休息了。”看著劉辯向自己走來,謝道韞普通一隻柔弱的小羊向後退去。
一直退到塌前退無可退,劉辯嘴角一勾道:“整個院子又沒有旁人,你怕什麼,更何況咱們三更半夜共處一室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劉辯說著走上前去將謝道韞摟入懷中,一番耳鬢廝磨,謝道韞被劉辯弄得眼神迷離,劉辯低聲道:“為什麼生朕的氣?”
“你騙我……”
“若是當初我說出真實身份,你還會跟朕在一起嗎?我也是迫於無奈,況且朕是真心待你,陳國如今被趙匡胤佔據,我深入敵國前來找你,這些都不夠嗎?”
謝道韞一時語塞,劉辯攔腰抱起謝道韞放在塌上道:“你不是要休息嗎?朕伺候你休息。”
“你幹什麼,不要亂來……”謝道韞一驚,只見劉辯將她放在塌上便去解她身上衣物,不由得羞怒道。
“你出爾反爾免得夜長夢多,生米煮成熟飯好了,免得讓你跑了把朕拋棄了。”劉辯一邊笑著,一邊剝著謝道韞身上的衣物,轉眼間,潔白如玉的身體橫陳在劉辯眼前。
謝道韞此時嬌羞無限,連忙拉過一邊的被子還在自己身上,整個人躲在被中,只聽得外面一陣陣的聲響傳來,謝道韞悄悄拉開被子張望,只見年前已經拖得赤膊的劉辯了。
“看什麼看,好看嗎?”劉辯大笑一聲,拉開被子便鑽了進去。
不過多時,屋內便傳來一陣陣不可言語之聲。
一夜風流,第二天謝道韞帶著劉辯前來拜見謝安,劉辯對謝安道:“二叔,趙匡胤如今返回沛國,若是大軍往返起碼要三天時間,我需要儘快返回汝南,不知你可與我等一同前去。”
“理應同去!”謝安點了點頭,與對趙匡胤的態度截然不同,跟荀家一樣,謝家也表示要舉家投奔劉辯。
“那就辛苦二叔,不日咱們便啟程回南陽!”劉辯大喜道。
“幼度你招待陛下,我要去處理族中事物,準備搬遷!”謝安對謝玄叮囑道。
“叔父放心!”
謝玄字幼度,謝安讓謝玄招待劉辯,是讓他們年輕人聚在一起,天氣正好,三人便在謝家後院之中坐下,一起談天說地,好不熱鬧。
劉辯打量著這個謝家的芝蘭玉樹,芝蘭玉樹,出自謝玄之口,謝安曾經問謝家後輩,我們家的子侄並不需要出來參與政事,為什麼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