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愛將,朕如何能殺你?”
周圍眾將見劉辯為難,紛紛上前來勸,尉遲恭也有些不知所措。
那李存瑁也是有血性的漢子,不願做縮頭烏龜,站起身來,對著尉遲恭說道:“一人做事一人當,也不要陛下為難。你便殺我了,為你兄弟報仇好了!”
尉遲恭聞言推開眾人,盯著李存瑁說道:“當真?你不怕死?”
“死有什麼好怕的?你若要殺便殺,不過還請陛下照顧好我父親!”李存瑁看著劉辯說道。
“哼,我倒要看看你怕不怕死!”尉遲恭冷哼一聲,由於兵器帶不進來,他隨手拿起地上的一把椅子,向著李存瑁揮去。
當椅子腿快到李存瑁頭頂時,突然停了下來,卻見李存瑁死死的看著尉遲恭眼睛也不眨一下。
“果然不怕死,罷了,看在陛下的面子上,你我恩怨一筆勾銷,大不了以後老子不來遼東好了。”尉遲恭放下椅子,甕聲甕氣的說道。
“我兒,快多謝將軍不殺之恩!”李克用連忙拉著李存瑁向尉遲恭行禮。
“別跟老子說話!”尉遲恭將椅子一轉,背對著李家父子,生著悶氣。李家父子尷尬的站在那裡,謝也不是,不謝也不是。
“你將他帶下去喝酒吧!”劉辯看著程咬金低聲吩咐道。
程咬金頓時會意,劉辯這是怕尉遲恭撒潑,讓他帶下去開解尉遲恭。程咬金連忙走到尉遲恭跟前,拉著尉遲恭道:“大老黑,別生氣了,老程陪你下去喝幾杯。”
“走吧走吧!”尉遲恭也是心煩,連忙跟著程咬金走了下去。
尉遲恭走後,劉辯看著李克用父子說道:“尉遲恭便是這個脾氣,他說不會對你們怎麼樣,便不會怎麼樣。朕不殺降將,你們也大可放心,不過這段時間,你們暫且待家裡,不要出來以免被他碰見對你們動手。”
得了劉辯的保證,李克用欣喜不已,拱手說道:“多謝陛下開恩,我們一定謹記,不會去招惹尉遲將軍。”
“哼,賞罰不明,這就是陛下的用人之道?李將軍並沒有錯,憑什麼要躲在家裡?”此刻殿中響起了一道聲音。
眾人視之,乃是劉備文臣之手魏徵。
李克用聞言嚇了一跳,連忙說道:“魏兄,陛下的安排我們心滿意足,你休要胡言!”
魏徵搖了搖頭道:“我並非是替你們二人出頭,乃是陛下處理事情有所偏差。陛下你如此縱容尉遲恭,他定會心生嬌縱,日後飛揚跋扈,成為禍害。”
劉辯目光看向魏徵,不由得有些頭痛,剛剛處理好尉遲恭的事情,魏徵又跳了出來。這千古名相,以諫聞名,便是英明神武的李世民,也幾次被他氣的要殺了他,魏徵死後,更是推了他的墓碑。
面對魏徵,劉辯真是不知如此是好。
想朝廷中,還有個性格剛烈的田豐,動不動便尋死覓活,這魏徵要是帶回去,只怕劉辯是不得安寧。不過魏徵若是留在遼東,也是不妥當,魏徵雖然善於治理政務,但他的性格,並不適合擔任一方大員。
劉辯心裡組織了一番語言,便對著魏徵說道:“那以你之見,該當如何呢?”
“李存瑁之所以對付尉遲恭,皆因先主之命,如今他既然投降,自然無罪。尉遲恭要殺害李克用,陛下自然要以殺俘之罪處置。如此何以安城中降兵之心?”魏徵看著劉辯拱手建議道。
劉辯點了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李存瑁的確無罪,但尉遲恭就有罪了嗎?他要為部下兄弟報仇,此乃人之常情。朕並沒有讓他對李存瑁怎麼樣,並且尉遲恭也已經放下了心中的仇恨,兩方和解。朕若是反而降罪於他,便是對尉遲恭有所不公,如此一來,豈不讓他麾下的將士們心寒?”
“但陛下不治尉遲恭之罪,只會使尉遲恭心生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