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亂兵,主公到時候大可推脫我等逼宮,主公也不會有性命之憂!”
劉璋又坐回了座位,擺了擺手道:“爾等不聽我言,乃取死之道也!”
劉璋其實心中也多半贊同了張松的提議,只是他不敢答應,到時候楊玄感要是帶兵殺了進來。這些臣子之中要是有人為了活命將他說的話暴露了出去,豈不是要糟糕?
正陽門外,楊玄感已經命令心腹帶兵三千把手了。
其心腹抵達門外之後,便傳來盯梢的手下,詢問道:“他們是否還在府中?”
“還在府中,不曾出來!”
心腹點了點頭,說道:“我收到密保,張松聯合城中大半官員,意圖說服劉璋投降劉辯。
我軍將士在前線廝殺,張松等人卻在後方給我軍使絆子,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得逞。一千兵馬隨我再此地堵住大門,剩下兩千兵馬,分散其他方向,給我把大門守護住了,莫要讓張松等人逃脫了。”
“諾!”眾將拱手領命。
而另一邊,楊玄感糾結大隊人馬,來到尚師徒的府邸。
正好,尚師徒已經穿衣戴甲,帶領一支精銳出了府門。
兩支兵馬在大街上撞見。
楊玄感縱馬挺槍上前,對著尚師徒喝道:“尚師徒,你調兵遣將,莫不是要來殺我?”
尚師徒大為疑惑,說道:“楊公子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剛接到密保,張松帶領城中大半官員,前往主公府邸意圖說服主公投降漢軍,我正要帶兵去捉拿他們,何來對你不利?”
楊玄感驚疑不定:“果真?張松此人頗為才幹,怎麼會做此糊塗事?定是你已經被他拉攏!”
尚師徒見楊玄感帶領大隊人馬趕來,而他只有少數精銳,剩下兵馬已經派往劉璋府邸,擔心楊玄感此刻對他下手,奪取他的兵權。只能伸出手掌,立下誓言:“我對司馬公忠心耿耿,絕對不會背叛他而投降漢軍,若有二心,教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聽尚師徒立下誓言,楊玄感心中疑心這才稍去,說道:“諒你也不敢,我也收到訊息,張松準備上書主公投降,特領兵前去剿賊,又恐你被張松拉攏,這才先到了這你這。”
尚師徒連忙說道:“我萬萬沒有此意,我先前還擔心你被張松給拉攏了呢。”
楊玄感也說道:“我父親就在前線,我豈會害我父親,更何況父親他派出刺客行刺劉辯,事情已經洩露,父親他與劉辯有仇,怎會投降。”
“這就奇怪了,張鬆手中沒有半點兵權,怎敢前去讓主公投降?”尚師徒頓時疑惑道。
楊玄感擺了擺手道:“你我合兵有兩萬,既然張松沒有兵馬,咱們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陰謀詭計,都是空談!”
尚師徒點了點頭道:“也是,事不宜遲,咱們快去吧,以免張松等人逃了。”
“我已經讓心腹帶領三千兵馬曹魏府衙,他們逃不了!”楊玄感卻不心急。
二人領著軍馬來到劉璋府衙。
正陽門外。
楊玄感,尚師徒打馬上前,楊玄感當先說道:“我聽聞張松等人進府向主公逼宮,意圖分裂益州,你速速將城門開啟,我要入府剿賊!”
城頭上只有幾百守軍,剩下的人馬分佈在其他城門。
城頭的守城將領看著城下黑壓壓一片的兵馬,嚇得心驚膽戰,說道:“兩位將軍莫急,我這就派人通知主公,待請示主公之後,在做定奪!”
楊玄感喝道:“快快將城門開啟,否則我若強攻,定教爾等雞犬不留!”
“公子莫急,我這就將城門開啟!”
守城將領嚇了一跳,見楊玄感等人多勢眾,不好違背,只好下令將城門開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