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過後,黃忠神色一定,好似決定了什麼。
第608擂鼓甕金錘
黃忠深感劉辯對自己二女的大恩,沉思片刻終於神色一定,好似決定了什麼。
“父親,您怎麼了?”黃舞蝶見黃忠默不作聲疑惑道。
黃忠好似如釋重負,笑道:“沒什麼,對了,如今敘兒又開始學習武藝,對身體沒有大礙嗎?”
說起這個,黃舞蝶嘆了口氣道:“習武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只是根據陛下的分析,弟弟他心智不全,如今掌控如此強大的能力,卻不知道如何運用。若是不能導其向善,便有可能被力量所控制,成為只知道打殺的兇魔。”
黃忠神色凝重的點了點頭道:“的確有這種說法,那我兒便不能受到刺激,以免性格發狂,還要導其向善才行。”
“父親不必擔心,陛下早跟我說過,所以這些年我一直教導弟弟良善之道,告訴他這麼強大的力量該用在何處。先前那魏延,若是按照以前,弟弟只怕要一錘打死他了。有我看著他,相信沒有什麼大礙的。”黃舞蝶笑著寬慰道。
黃忠點了點頭,看著黃敘道:“我兒,你有這麼大的力氣,知道要用在哪兒嗎?”
“保護爹爹,保護姐姐還有大哥哥和姐夫。”黃敘一邊往嘴裡塞著東西,一邊隨口說道。
這姐夫一說出來卻把黃舞蝶說了個大紅臉,聽黃敘這麼說黃忠又是高興,又是擔憂,看著黃舞蝶道:“女兒啊,你這些年在外面已經成了家?”
古代婚姻觀念很重,男娶女嫁都有嚴格的規矩,黃舞蝶未經稟報便私自成家,這可是大不孝。黃舞蝶連忙跪倒在地道:“女兒不敢欺瞞父親,女兒已經與他人私定終生,只是他是陛下身邊的大將,而父親又是劉表的大將,女兒怕父親為難,所以不敢稟報父親。不過我與楊哥這幾年恪守禮法,不敢做絲毫有悖倫常之事。”
黃忠聽罷鬆了口氣,扶起黃舞蝶道:“這就好,未曾成親便……,我黃忠丟不起那個人。你們既然恪守禮法便好,你說你那情郎是天子身邊的楊姓大將,不知是楊再興,與楊延嗣中的哪一位?”
黃舞蝶臉色羞紅道:“楊再興是楊延嗣結義兄長,楊再興如今都三十有三,兒子楊繼周都快六歲了,自然不可能是他了。”
黃忠冷笑道:“那就是楊延嗣那小子了,那小子倒挺年輕,一表人才看樣貌比你大不了多少。”
黃舞蝶頗為疑惑:“父親見過小七哥?”
黃忠一摸花白的鬍鬚,冷哼一聲道:“何止是見過,當年在南鄉城外,我與他大戰百十回合,他可是絲毫不讓為父半招。他那一招回馬槍還差點要了為父的老命,不過為父也不遜色,一手箭術射掉他的盔纓給了他個教訓。”
黃忠說起來眉飛色舞,沒有絲毫生氣的模樣,那一戰可謂他的巔峰之戰,與劉辯大將楊延嗣大戰百餘回合,雙方互有勝負。也正是那一戰,讓他一戰成名天下知,成為荊州最強的武將。
黃忠撫須笑道:“這楊延嗣年紀倒是不大,只有二十五六,女兒你已經二十有三。旁人家這麼大姑娘,早該嫁人了,這楊延嗣貴為天子身邊的虎衛將軍,名氣可比為父大的多,女兒你跟他在一起,倒是我黃家高攀了。這樁親事為父同意了,只要他待你好,你便嫁給她吧,莫在耽誤年華,也不必在與我過問了。”
黃舞蝶聽黃忠認可了楊延嗣,心中歡喜,但轉念一想黃忠說出這種話,只怕他短時間是不會去投漢了,心中又不免有些傷感。
“好了女兒,今日咱們一家團聚,為父要好好喝上幾杯,給為父斟酒!我兒會不會喝酒啊,要不要陪為父喝上幾杯!”黃忠見黃舞蝶有些傷感,便催促黃舞蝶斟酒。
一邊的黃敘聽了也不客氣,想要去拿酒杯,黃舞蝶一巴掌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