辯道:“我是謝家家主,我在這裡還沒有你坐下的份!”
“爹,你幹什麼?趙兗州在這裡,也不怕人家笑話?劉郎你坐!”謝道韞怒視謝奕,卻將劉辯按在案上坐下。
劉辯擺了擺手道:“既然岳父讓我站著,我便站著好了。”
“劉郎你不必管我爹爹,他……”謝道韞解釋道。
劉辯笑道:“無論如何,父母養育之恩不能忘,不管他們做什麼,你都不能心生怨恨。”
謝奕聽了看著劉辯道:“你還算懂幾分禮數,我且問你,你哪裡人士,可有功名在身?孝廉,茂才甚至參加科舉的功名可有?”
“小子洛陽人士,至於功名,暫時還沒有!”劉辯搖了搖頭道。
“劉郎,你……”謝道韞看著劉辯眼中有些失望,她以為劉辯能夠前來,就算不能獲得與謝家平起平坐的身份,起碼也有些功名,不想劉辯卻是庸碌了一年,毫無作為。
“沒有功名,那你有何能力娶我女兒啊?”謝奕冷笑道。
“你武功可為將?治國可入相?智謀可運籌帷幄?”
劉辯搖頭道:“不可。”
“既然不可,這個亂世你如何能照顧好我的女兒啊?女兒你看見了吧,你念念不忘之人其實一無是處,別說我不給他機會,來人啊,將他給我驅逐出去!”謝奕擺了擺手,一臉不耐。
“劉郎,你會吟詩作賦啊,快賦詩一首讓爹爹看看。”謝道韞急道。
“吟詩作賦乃是小道,附庸風雅罷了,恐怕也不能養活你,岳父大人是吧?”劉辯看著謝奕,嘴角一勾道。
“若只會吟詩作賦,不過一廢物書生罷了,這岳父莫要在喊,你配不上,快快離開,不要掃了我的酒興!”謝奕擺了擺手道。
劉辯身邊的謝道韞看著劉辯一臉焦急,死死抓著劉辯的手,劉辯拍了拍謝道韞的手,高聲道:“我雖然武藝不足以為將,治國不可入相,智謀不足以運籌帷幄,但我之才,可不是岳父所能領會的。”
謝奕冷笑道:“你且說說,你會什麼才能?”
“用人,御下之才,我之麾下可出將入相。運籌帷幄,智謀之士數不勝數,我已經不需自己武能定國,文能安邦。我只需要用人,御下,讓他們精誠團結,為我所用,能分辨奸邪,善惡,挑選金玉良言,擇其從之,如此天下自定,民自安泰!”劉辯高談闊論,滔滔不絕。
“大言不慚,此乃雄主之能!你身無半點功名,也敢大放厥詞?”謝奕冷笑道。
“若是朕猜的不錯,你說的那個雄主,應該就是朕了,趙匡胤,幾年不見,你不認得朕了嗎?”劉辯陡然看向趙匡胤,一股威嚴散發而出。
趙匡胤臉色大變,不自覺站了起來,看著劉辯驚訝道:“你自稱為朕?你是天子?”
“什麼?”殿下眾人皆是驚訝的看著劉辯,謝奕,謝道韞甚至謝玄等人都是不敢置信的目光,而謝安好似早已經料到,聽著劉辯的言論,點頭讚許。
“趙愛卿卻是好大的忘性啊,當年洛陽你我匆匆一別,如今過去不過五年多,你就把朕給忘了?”劉辯看著趙匡胤輕笑道。
趙匡胤看著劉辯,眉宇間確實有幾分天子的當年的樣貌,而劉辯這一身帝王的威儀,明顯是上位者養成的氣息,這個是騙不了人的。想到這裡,趙匡胤連忙向著劉辯行禮:“微臣趙匡胤見過陛下!”
“趙使君,你說什麼,此人是當今天子!”謝奕滿臉的不信。
趙匡胤點了點頭,心中也有些想罵娘,他此來求才,近乎成功。謝安以及謝玄等年輕一輩雖然沒有答應出仕,但陳國已經在他境內,只需軟磨硬泡,不怕他們不出仕。
如今這個時候,劉辯卻來了還偏偏是謝道韞的情郎的身份。謝家會投靠誰,兩相權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