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安都這邊,率領騎兵前往祁山大營附近安營紮寨,與李顯忠的主力大軍相互策應。薛安都派出騎兵前往後方一帶打探運糧隊伍,他自己的騎兵則與益州兵馬對峙,防止益州兵馬出兵救糧。
一晃五天時間過去,大帳之內,薛安都沉吟道:“如今已經過去五天,益州兵馬的糧草肯定已經快要耗盡,但他們卻沒有派出兵馬前去接應運糧隊伍,這就說明益州兵建立了囤積糧草之地,將糧草給藏了起來。”
謝玄臉色凝重道:“以益州兵的實力,根本不用懼怕我軍,可以直接前去接應糧草,但他們卻沒有這麼做,其中定有陰謀!”
薛安都卻不認同,說道:“益州兵實力弱小,麾下又無良將,呂布不在,他們肯定不敢無我軍正面作戰,故而避而不戰!”
“呂布雖然不在,但益州軍中張遼也是一員大將,以前呂布與陛下戰,呂布手下其餘部將皆是損失慘重,唯獨張遼能夠儲存兵馬,陛下稱他為良將,幾日之前我與他對戰,他的用兵能力,也讓我頗為欽佩,將軍千萬不能小視!”謝玄拱手建議道。
薛安都笑道:“張遼此人的確是一員良將,但如今益州兵的主將卻不是張遼,乃是張任,他是無名小卒,恐怕是劉璋的心腹,沒有什麼能力。若是張遼統軍,我定要小心謹慎,但是張任,便不用如此步步為營。”
二人正說話間,營帳外斥候來報:“將軍,我們有了發現!”
薛安都大喜:“快快進來!”
斥候進來向著薛安都稟報道:“啟稟將軍,我們這幾日派遣斥候前往益州大營後方打探,發現上方谷一帶,有益州兵馬的跡象!”
“上方谷?”薛安都連忙拿來地圖檢視,說道谷:“這上方谷形狀普通葫蘆,四周皆是懸崖峭壁,只有個小道能進谷。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這益州兵多半是將糧草給囤積在了此處!”
薛安都大喜道:“你們即刻去通知李顯忠將軍,就說我稍後便會派兵前去毀糧,讓將軍出兵策應。”
謝玄嚇了一跳,連忙建議道:“薛將軍,如今上方谷方面形勢尚未明朗,如此操之過急,若是益州兵的奸計卻如何是好?不如你我二人先秘密前去打探一番,再作商議。”
薛安都一想也是,便於謝玄率領著一支幾個騎兵前去上方谷打探,來到高處,二人遠遠望著上方谷,只見谷口有重兵把手,谷內堆積數十個竹篾做成的糧倉,往來士兵巡邏。山谷四周,皆是數丈高的密林,險峻無比。
薛安都大喜道:“益州軍果然將糧草給藏到了這裡,此地如此險峻,易守難攻,卻是非常保險,不過我有騎兵,只一個衝鋒便可殺將進去!走,咱們速速回去,稟報李顯忠將軍,讓他出兵策應!”
謝玄望著上方谷谷內,臉色有些凝重,只見谷內竹篾做成的糧倉上堆滿了乾草,而士兵居住的營房也多用茅草製作。這讓謝玄有些疑惑,如今正是六月份,多雨水,這麼囤積糧草,很容易發黴,而士兵為什麼放著帳篷不用,而搭建茅屋呢?山林之中多蚊蟲,幾日前又下過一場雨,這幾天雖然天氣晴朗,但茅屋之內肯定溼潮悶熱,蚊蟲趕之不盡。
一想到這裡,謝玄臉色微沉,想要向薛安都彙報他分析的情況,但薛安都這些年駐守長安,肯定急於立功,不可能聽得進去。
二人率領返回營寨,謝玄偷偷出去,召集心腹親衛,薛安都則下令準備前去奪取糧草。
謝玄召集了近百名親衛,說道:“爾等皆是我之心腹,待會出徵,爾等將戰甲弄溼,帶上火箭,皆聽我號令,出了事情,一律由我承擔!”
很快薛安都便帶著四千騎兵前往上方谷,李顯忠收到訊息,率領主力前往益州軍大營附近,準備接應薛安都大軍。
益州大營內,張任收到斥候訊息,得知薛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