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表悠悠轉醒,一臉茫然的看著劉琦道:“我兒,我這是在哪?”
“父親,蔡冒勾結蔡夫人,在你藥裡下了蒙汗藥,以至於你昏迷數天,如今前廳裡,蔡冒糾結眾人已經推舉劉綜暫代刺史之位,向朝廷求援的書信已經發出去了。還請父親出去做主啊。”劉琦連忙跪倒在地,向著劉表解釋道。
“噗……”劉表腦子剛剛清醒一些,聽了這句話,又是急火攻心,一口逆血噴出。
“父親……”劉琦驚恐不已,連忙輕輕拍打這劉表的後背。
劉表心中感慨不已,關鍵時候還是這兒子孝順:“好孩子,為父知道你的孝心,扶我起來去前廳,這蔡冒真是膽大包天。如今我身體不適,的確是需要人暫代刺史之職,但這個人不是劉綜,只能是你!”
劉琦心中大喜,連忙上前服侍劉表。但奈何劉表身形高大魁梧,如今又身體無力,而劉琦表面上看身體強壯,但其實肩不能抗,手不能提,一點力氣都沒有。
扶著劉表走了兩步路,便走不動了,劉表也是叫苦連連說道:“我兒,你還是扶我回床上去吧,再走下去,我這把老骨頭都要散架了。”
劉琦尷尬不已,但也只能將劉表扶了回去,隨後劉琦說道:“父親,你在這裡等著,我去找人來救你。”
劉表躺在床榻上,雙目看著房梁眼中不見一絲神采,劉琦又說了幾句,劉表突然痛哭流涕:“想不到我劉表英明一世,居然落得這個下場?”
“父親休慌,我去找人來救你。”劉琦又說道。
“沒用了,外面都是蔡冒的親信,你再過來便進不來了。”劉表一臉絕望的搖了搖頭。
劉琦聽罷,也是一臉絕望道:“難道天亡我劉家不成?”
劉表又只感覺一陣頭昏腦漲,又想要昏昏欲睡,不由得痛罵道:“這賊婦人也不知給我吃了多少蒙汗藥,為父現在頭昏得緊,你快取筆墨來。”
劉琦連忙拿來筆墨,伺候劉表,劉表邊寫邊道:“孩子,為父是出不去了。這蔡冒他賣主求榮,我絕不讓他得逞,這荊州是我的,我想給誰,便給誰,你拿著這封書信去江夏見文聘,讓他投降趙匡胤。我要讓他三家爭楚,鬥個三敗俱傷,誰也別想好過。”
劉琦接過書信,一臉悲傷道:“父親,非要如此不可嗎?”
“快去吧,蔡冒他日後掌權,安能放過你?你去見文聘,還有一條生路。”劉表擺了擺手說道。
“可是文聘他會聽我的嗎?”
“文聘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對我言聽計從,你只管去就是。為父頭昏得緊,你快走吧。”劉表說完,雙眼皮便微微一顫,再次陷入昏迷之中。
劉琦見此情況,也只得聽劉表的,將房內整理一番,以免蔡夫人回來發覺,派兵將他拿住。整理完畢之後,劉琦又端著藥碗離開我隨後出了刺史府,騎上一匹快馬,往江夏找文聘而去。
刺史府中,議式還在舉行,蔡夫人也曾回房查探,只見劉表胸口有血,只以為他又犯病了,只是加重藥劑,卻沒告訴蔡冒。
而蔡冒則是準備第二天前往江夏抵禦江東兵馬,註定劉琦先蔡冒一天趕到江夏。
與此同時,洛陽方面,劉表收到了黃敘等人的求見。
四人七嘴八舌將事情的原委告訴劉辯,又拿出蔡冒,劉裕二人的書信。劉辯看罷沉吟道:“想不到這幾個小傢伙前往荊州,反而促成這件大事。雖然此時不是攻打荊州的最佳時間,但送上門來的肉,卻也不得不吃啊。”
原本劉辯是打算先攻打趙匡胤,奪取徐州,徐州,一步步南下,步步為營。
而荊州位於南方中央,東走孫策,西有劉璋。取荊州,劉辯的版圖就容易深入,從戰略上講,便有被切割的危險,容易腹背受敵。
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