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開了口:“李長老想必是來找石清的?”
李五麟心知人家誤會了,道:“呃!不,我剛從‘通州’來,進城不見一個‘窮家幫’的弟子,正感詫異,沒想到在‘天橋’碰上了石清。我們沒見過面,不認識,要不是有人認出他來,我根本不知道他是‘窮家幫’的弟子。”
杜如奇、杜如風兄弟倆交換了詫異一瞥。
杜如奇道:“聽口氣,您根本不知道貴幫京裡分舵出了事?”
李玉麟微一笑道:“不蹣兩位,我不是‘窮家幫’中人,我這個長老是這麼來的,家父早年結識了一位‘窮家幫’長老,蒙他贈給家父一顆長老信符。我這趟離家出來,家父為我行走方便,把那顆信符交給了我,‘窮家幫’弟子認符不認人,就這麼非把我當成他們的長老不可。”
杜如風笑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兒,我說嘛!怎麼看您也不像‘窮家幫’的長老——”
杜如奇凝目望李玉麟: “據我所知,如果不是某人對‘窮家幫’有大恩殊功,‘窮家幫’的信符,尤其是長老信符,絕不會輕易贈人——”
李玉麟道:“聽家父說,他老人家救過兩位長老,或許就是因為這吧!”
杜如奇欲言又止,但旋又點頭道:“那就難怪了——”
頓了頓,接問道:“‘窮家幫’京裡分舵發生的事,不知道石清跟您說了沒有?”
李玉麟道:“他告訴我了,怎麼會出這種事兒,多少年來,‘窮家幫’從來沒出過大事兒,江湖道上也絕少人願意招惹‘窮家幫’,兩位近在此地,不知道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
杜如風要說話。
杜如奇已搖搖頭:“您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