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香緩緩燃燒,香灰跌落在塵土中,緩緩燃燒。 火光熄滅的剎那,勾陳大帝與鬱磊二人同時睜開雙眸。 “一百一十七萬零兩千三百七十七!”勾陳大帝率先開口,信心滿滿,雖說他不擅長“耳聞”一道,但其神識增幅之下,耳力自然也要比鬱磊的強,雖然強不了太多。 鬱磊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詢問道:“您確定嗎?” “無誤。”勾陳大帝笑呵呵的道:“怎麼,你的數量跟吾的數量不一樣?” 楊戩低聲道:“我怎麼感覺,鬱磊有可能會贏?” “我也是這麼感覺的。”柳縱不顧楊戩身旁雪娥的白眼,道:“但鬱磊從哪兒來的信心啊?” 雪娥忽然開口,插嘴道:“不然這樣,咱們也賭一次?” “賭什麼?”楊戩有些納悶的問道,他們三人有什麼好賭的?柳縱光棍一條,他拿什麼賭? 雪娥笑顏如花,笑吟吟地的看著柳縱道:“若是我贏了,楊戩三月之內不能飲酒!” “誒!”楊戩立馬出聲阻止,很是不服:“關我什麼事?” “就關你事!”雪娥依舊是笑吟吟的,但手指已然摸上了楊戩腰間,楊戩面色一苦,現如今肉體凡胎,自己根本不可能跟雪娥抗衡,只能被動承受來自雪娥玉手的摧殘。 楊戩發狠,三月不能飲酒? 若是在天庭,自己也就答應了,畢竟天庭的那些瓊漿玉液喝多了也的確是沒什麼味道。 但是東夏的酒類繁多,燒刀子丶老村長丶牛蘭山等等,雖說跟瓊漿玉液沒辦法比,但其中自有一股其他味道,若是讓楊戩選擇,他必然會選東夏的各類酒水,拿瓊漿玉液跟他換他也不換。 柳縱感慨:“富人乍窮,品粗糧也叱細糠!” “老柳,跟她賭!”楊戩頂著腰間若有若無的壓力,認真道:“未來三月我是何等境地全靠你了!” “好!”柳縱也是一把握住楊戩的手,熱淚盈眶:“信我便是!” 而後柳縱看向雪娥,目光堅定:“我壓勾陳大帝必勝!” “那我就只能壓鬱磊咯。”雪娥眨巴著大眼睛,愉快的縮回手,笑眯眯的湊到楊戩耳朵旁輕笑道:“你輸定了喲!” 楊戩耳垂有些發紅,有些無法承受雪娥如此親密的舉動,但依舊嘴硬:“不可能,鬱磊要能贏,別說三個月不喝酒,半年不喝都無所謂!” 演武臺上,鬱磊臉上的笑容愈發濃郁,帶著逐漸猖狂的笑意大聲道:“一百一十七萬零兩千三百七十八!” 就多一道聲音?柳縱與楊戩對視一眼,有些愕然。 “不對!”柳縱面色一變,有些驚駭的說道:“他把我那句也算進去了!” 楊戩同樣面色鉅變! 雪娥則是握緊拳頭,興奮的跺腳。 勾陳大帝一愣,失笑道:“都說了你一定……” 不對! 勾陳大帝面色一變,閉上雙眸開始回想剛才開始之前的一舉一動。 “大帝,別想了。”鬱磊帶著勝利者的笑容道:“如若不加上柳仙使的那句‘開始’,您說的數量自然是對的。” “但是呢,柳仙使是先點燃的香,而後才喊的開始,您並未將那一聲‘開始’算入其中,但我可就不一樣了,香點燃的剎那我就發動‘通天徹地’,方圓十里沒有任何聲音能逃脫我的耳朵!” 高召感嘆不已,向著鬱磊豎起大拇指讚歎道:“鬱兄,當真是算無遺策!佩服!” 鬱磊自鳴得意,嘚瑟的衝神荼道:“你個撲街!” 神荼一腦門子黑線! 勾陳大帝也回過神來,啞然失笑,但並未辯駁,搖搖頭笑道:“還真是讓你小子鑽了空子,不過心細如髮,這份觀察力倒也證明你未曾荒廢修煉,值得鼓勵。” 鬱磊蹬鼻子上臉,不樂意道:“大帝,你別鼓勵呀,您以前不是說只要贏了您就答應一個要求嗎?” “好,說你的要求吧!”勾陳大帝自然不會食言而肥,天庭實打實的最重承諾的勾陳大帝又怎麼可能會不認賬。 鬱磊陰笑,而後道:“大帝您也知道,陛下拖欠我等俸祿也不是一年兩年了,好幾千年!一縷功德金光沒給過!” 勾陳大帝心頭感覺有些不妙…… “您看您能不能先給墊付了我的俸祿?” 鬱磊此話一出,哪吒瞬間躍起,大聲道:“大帝!還有我的!那個老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