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異的道:“你們那城主……不能人道?”
“那倒不是,他只是懼內罷了。”
武曲星君插了句嘴:“就是妻管嚴唄?”
陳濤正色道:“大人怎能如此說話?懼內並非真的懼內,而是尊敬自己的夫人,願意在大事小情上讓步,只為讓自己的夫人開心。”
“妻管嚴卻是形容悍婦潑婦的不敬之詞,眾所周知我武魁城的城主夫人熱情大方不拘小節,行事又有理有據,又怎會行潑婦悍婦之舉呢?”
武曲星君說的啞口無言,乾脆的問道:“那你老婆是不是你老婆?”
“是。”陳濤說完立馬補充了一句:“但也不是!”
文曲星君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你老婆不是你老婆而是你們城主的老婆,而你小舅子也不是你小舅子而是城主的小舅子是吧?”
陳濤愣了一下,但腦子轉的起飛,果斷點頭:“沒錯!”
“沒錯你媽啊!”
武曲星君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直接將面前的陳濤轟的一聲踹飛了出去!
陳濤步了自己小舅子……啊不是,是城主小舅子的後塵,被武曲星君一腳踹之昏厥,接連砸穿了不少建築之後與胖臉大漢躺在了一塊兒。
“真把老子當傻子!”武曲星君鬱悶的拍了拍手,惡狠狠的衝著窗外吼道:“還有誰不服,不服就上演武臺!”
言語之間滿是豪橫,絲毫不怕所謂的城主。
文曲星君撇了撇嘴:“粗魯!”
“你被女子揍哭過。”
“豎子不足與謀!”
“你被揍哭過。”
柳縱哭笑不得的打斷了兩人鬥嘴,而後看向遠處的城主府,笑道:“又有人來了。”
武曲星君立馬站起身,身形閃爍間直接出現在演武場上,大吼一聲:“滾過來!”
武者之間從不論對錯,拳頭大就是真正的硬道理。
果不其然,城主府之內躍起一道氣勢滔天的身影,不過也只是在外人看來罷了,在柳縱眼中,此人還不如自己的師侄呢。
當然此處的師侄是指現如今的龍虎山道主道以。
“是城主誒。”
“就是那個天殺的!”
“滾下去!”
“生兒子沒菊花的!”
罵聲如潮,民眾們絲毫不顧及城主的身份,大聲怒罵個不停,什麼難聽罵什麼,沒有一丁點顧忌。
柳縱被搞的有點糊塗,想了想拂袖推門,喚進來兩名在門外看守的衛兵,開口問道:“怎麼都在罵他?”
衛兵也是見多識廣的,看著自己的隊長被一腳踹飛也只是稍微驚訝了一下,但也沒管他,畢竟外邊還有人呢。
但看到從城主府飛起來的那道身影,衛兵的怨氣簡直快要突破天際:“因為他實力不行唄!”
“實力不行怎麼當城主的?”文曲星君也被弄的有點發懵,按照慣例,城主的人選都是一拳一腳打上來的,五年一期的城主選拔賽向來是強者雲集,若不是其中的最強者根本無法成為城主。
衛兵咬牙切齒的看著城主罵道:“此人下作!城主選拔賽之時他竟然下毒!”
文曲星君皺起眉頭,他雖然看不慣勾陳星域的諸多武夫,但對勾陳大帝定下的規則並沒有什麼怨言,只是單純覺得有失偏頗罷了。
可城主畢竟是一城之主,下毒?
此人難不成是腦子被張果老的驢踢了?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堂而皇之的下毒?
“他給誰下的毒?”柳縱眯著眼看著城主,神念卻始終在城主府內部的密室之中,一道身影盤膝閉目,其散發出的氣息遠比城主強得多。
衛兵也不瞞著掖著,直接了當的道:“是城主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