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大幅提高。
另外一個改進就的簡易拋石器,其實這不是發明因為這東西無論中原王朝還是歐洲古代都有大規模的應用,日本古代自然也有相關應用,只是因為道路設施建設跟不上套路,而且在鎌倉末年以前的所有城砦比土匪扎的營寨還不如,好歹現在的城砦還能算個土樓山寨,三百年前就是拉一圈圍欄裡面幾個小屋子,就像那原始聚落的水平。
於是投石機自中原王朝引進到日本以後,就出現嚴重水土不服的問題,造出來維護的費用高運輸起來十分困難,日本的牛馬都不算富裕不是用來當貴族的坐騎,就是為貴族拉車用,留給農民當勞動力的都寥寥無幾,更不用說拉著這麼笨重的投石機去幾百公里外砸掉幾個山下的破村子。
應仁之亂時到是因為在京都附近作戰,東西軍從家底裡翻出一堆烏七八糟的東西,包括投石機在內的一大堆攻城器械,以及明朝初期傳過來的火銃都有使用,最後打完一波覺得還是不適合自己又都給徹底拋棄。
吉良家辛辛苦苦從京都的故紙堆裡翻出相關的構造原理,然後製造一個簡易的拋石器作用不是拋投出巨大的石塊,而是拋投一個腦袋這麼大的大號焙烙玉,這個分量上的差距註定這個簡易拋石器的操作性要比沉重的投石機容易的多。比起人工拋投時縮水幾號的小姓焙烙玉。更大號意味著更多的裝藥量。威力也更加驚人。
不出預料的劇烈爆炸給予一向一揆軍身心造成巨大的創傷,領頭的坊官很不幸的在第一波爆炸中被炸成粉碎,餘下的足輕二話不說掉頭就往大營裡鑽,就這一來一回的折返過程中,又拋投出去十幾顆焙烙玉,炸死不下三百條人命使得他們撤退的速度堪比兔子奔逃。
……
“到底為什麼會敗?為什麼會敗的那麼快呢?”超勝寺実照在策馬撤退的途中依然不忘記思考自己的敗因,聰明人總是善於總結自己的得失,超勝寺実照自問是加賀國一等一的聰明人。力求每一步做的都比別人好,因此他才能壓住一門超勝寺教芳坐穩總大將的位置。
仔細回憶自來到越中來短短不過旬日的功夫,似乎沒犯下讓人難以彌補的錯誤,如果硬要說有錯誤那就是殺光德寺乘賢實在太草率,忽然靈光一閃讓他恍然大悟道:“貧僧明白了,還是因為光德寺乘賢死掉的緣故,他的配下還有一萬八千敗兵,似乎被打散編入那敗退的三萬軍勢裡,這麼說來到可以解釋清楚為什麼會敗的這麼快了!還是貧僧太鬆懈了點,還有因為……”
超勝寺実照轉過臉看見滿面笑容的般若院真如。不禁嘆息一聲實在沒辦法,誰叫他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遇到新歡自然對舊愛失去興趣,為了滿足“美人”的要求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在所不辭,結果卻忘記光德寺乘賢不但是他的舊愛,還是坐鎮一郡旗頭掌握軍政大權的重要人物。
他派去的光琳寺秀応、安養寺了俊、本向寺準幸本就是蹭軍功的酒囊飯袋之徒,除了幾篇經文背的滾瓜爛熟之外什麼都不會,連經文的釋義都解釋不清楚,更不用提軍略智略這種高階層次的學問,在超勝寺実照的眼裡,他們就是群腦袋空空,除了吃喝玩睡什麼都不會,託他們祖輩的福分生的一副好命的草包。
三個草包不懂軍略就只能依靠下面的坊官盡心盡力,可因為他殺死光德寺乘賢這一茬比臨陣換將還要更惡劣,讓光德寺乘賢的舊部的軍心動搖,最糟糕的是自上到下這麼多人就沒發覺那些坊官的異樣情緒,就連他也在忙著與般若院真如嬉戲,完全沒在意下面的火苗在一直燒著。
如果他能驚醒一點,把光德寺乘賢的一萬八千舊部留在身邊,而是換上另外的一部頂替過去問題也不會那麼嚴重,可是他又一次忽略這個隱患,放任三個草包帶著一群坊官離心離德的軍勢去攻城還是夜攻,從士卒到坊官都有很深的怨氣,誰還會盡心竭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