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只想到這些,便繡了出來。
今天天氣也好,秋風習習,吹在人身上好不愜意。傅清兒特地起早,裡裡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待吃過早飯,傅清兒便帶著糰子往鎮上走。期間糰子一度表現的很興奮,恨不得他的兩條小短腿立馬就能走到鎮上去。傅清兒瞭解他的想法,也不笑他,只疼愛的牽著他走。原本劉嬸也打算上鎮裡一趟的,可巧劉家小娘子慧娘有些不大舒服,這就只能拜託傅清兒幫她把這些時日繡好的荷包給主家送去。
大致走了半個時辰,終於進了鎮上。鎮上果然要比村莊熱鬧多了,今日早早趕集的人也多,都擺好了位置開始叫賣。傅清兒眼尖的發現糰子似乎對什麼都很好奇,尤其是見那走街串巷吆喝著賣糖葫蘆的,眼睛更是直直的盯著那紅紅的一串串的糖葫蘆直咽口水,拉著傅清兒的手卻是已經邁不開步子了。傅清兒好笑的點了點糰子的小鼻頭,憐愛的買下一串糖葫蘆遞到他手裡。
糰子握著糖葫蘆的竹籤,卻是沒有立刻塞入嘴裡嚐鮮,而是猶豫了一下便毅然的把糖葫蘆送到傅清兒嘴邊,眼神期盼的望著她。
“糰子是要給娘吃嗎?真乖,不過娘不愛吃甜的,還是留著糰子自己吃吧。”傅清兒蹲下身子揉了揉糰子柔軟的頭髮,笑著搖了搖頭。哪知糰子卻是不依,依舊費力的舉在傅清兒面前。
“孃親吃,糰子才吃……”糰子如此堅決的要傅清兒先吃,自己才吃。傅清兒心裡又是一陣感動,摸了摸糰子的小腦袋,這才張口咬了一個含入嘴裡。
“我的寶貝兒子真乖,孃親疼愛,快吃吧,很甜很好吃的。”見傅清兒妥協,糰子這才裂開嘴甜甜的笑了,也張開小嘴咬了一個,一串糖葫蘆卻是讓兩人甜到了心坎裡。
按劉嬸說的路線,傅清兒也不算困難的找到了她所說的“徐記”繡品鋪,只不過讓傅清兒有些吃驚的是,這“徐記”的掌櫃卻是個女人,確切的說是個三十來歲的婦女。想來這個朝代卻是允許女子從商開店做買賣的,這樣倒也好,傅清兒想著自己將來攢足了成本也可以自己開家店,然後把糰子送到鎮上好點的私塾去唸書,她們孃兒倆也能過上舒坦日子。
傅清兒把劉嬸繡好的荷包全數交給那老闆娘過目,老闆娘看著也是個精明的,不動聲色的大量了傅清兒,這才接過荷包檢視,見沒有偷工減料之處也好商量的給了工錢。傅清兒卻是在進門前多了個心眼兒,把她繡好的荷包之一的阿狸圖案的系在了腰間,那荷包隨著傅清兒的動作左右擺動著,很是意料之中的吸引了那老闆娘的眼球。
傅清兒察覺到那“徐記”的老闆娘的眼球一直釘在她的荷包上,見目的達成,又幫劉嬸接了些繡活,轉身牽著糰子假意要離去,果不其然的被那老闆娘攔住。
“恕我冒昧,敢問這位娘子身上系的荷包所繡的圖案為何物,我徐巧娘開了這麼多年的繡品鋪子,卻是從未瞧見過這等圖案的荷包。恕我眼拙,我瞧著這圖案卻是一隻紅狐,卻不不盡然,模樣卻是新穎可愛,招人眼球。”傅清兒特地接下腰間的荷包遞給徐巧娘看個清楚,心裡暗暗說道,這阿狸在現代可是備受人們所喜,你當然沒見過咯。
“不瞞徐老闆說,這荷包卻是我自己閒來無事繡的。至於這圖案嘛,卻是受了我家兒子的啟發而想出來的,徐老闆要是喜歡的話,清兒就獻醜送給徐老闆好了。”傅清兒把荷包塞給徐巧娘,心裡暗笑。傅清兒知道這事不能急,得慢慢來,誰也不知道這種圖案的荷包到底會不會有人喜歡,只有等徐巧娘擺上案臺賣才能清楚。她傅清兒就等著徐巧娘送上門來做生意,告別了徐巧娘,傅清兒就牽著糰子開始逛街。
想著秋去冬來,得開始準備些棉衣好過冬,隨即就帶著糰子上了一家看似生意還算不錯的成衣店。挑來揀去卻是沒有傅清兒想要的那種輕便的類似於現代羽絨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