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不解,跟任何人說也不管用,還白白讓別讓為她擔心。
白天,她如常的去學校上學,也參與到勸解高士波的行動中,晚上,入睡幾分鐘就被噩夢驚醒,然後整晚乾坐在那兒,睡不著。
她苦笑,勸別人的時候說的很明白,可放到自已身上卻是做不到。這是不是就是常說的:站著說話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