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已經修煉了三個月,這方太虛幻境中暗藏著許多奇異特性,若能充分利用起來,將成為極大的助力。”
在皇甫封退回城中後,雙方又恢復成互有勝負的局面,興許是漲了士氣的原因,反夏聯盟從原先的敗多勝少變成五五開,而平局亦是他們可以接受的結果。
然而,對朝廷一方而言,平局絕不是他們所樂見的,很快他們便做出了改變。
只見朝廷的軍陣倏然向兩邊散開,一名修行者打扮的人從中緩步踏出,此人唇紅齒白,面如冠玉,舉手投足間有一種自然流露的瀟灑氣度,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更是燦爛得令人難以直視,面板好似珍珠一般,竟能反射陽光。
他雖然上了戰場,卻沒有騎馬,甚至連手上都空蕩蕩的沒有兵器,看起來當真是寒酸至極。可即便如此,當他緩緩踏出之時,卻自然有一股頂天立地的氣勢,叫人無法輕視,哪怕是站在城頭上計程車兵,都生出一種在仰望的人其實是自己的錯覺。
在上一回合交手中,取得了勝利的反夏聯盟的將軍,依著規矩報上姓名,然後等對方回答,誰料此人卻是倨傲的一笑,不予回答,惹得此將大怒,拍馬衝鋒,疾風般的一斧朝著對方的腦門劈去。
只聽得一聲沉重的鐘磬鳴動,這位將軍的斧頭不僅沒能劈開對方的腦袋,甚至被反震而回,砸在自己的腦門上,當場腦漿崩裂而亡。
挨斧頭的沒有死,劈斧頭的卻死了,這一幕著實匪夷所思,連帶雙方大軍的將士都震驚得啞口無言,一時間寂靜的針落可聞。
“是歸墟教的陳沙河。”素媚認出對方的身份,面色頗為凝重,“精通煉體之術的武修,是歸墟教肉身境弟子中能排進前五的強者,練就一身鬥魔戰體,能斥五行,斷飛劍,移山填海,沒想到他站到了朝廷一方的立場。”
羅豐道:“夏王雖然荒淫無道,可在被推翻之前,他依舊是天子,身懷王者氣運,象徵著這個時代的正統,所謂百足之蟲死而不僵,看中朝廷的王道身份,選擇站在他們這邊,也是可以理解的。這種人物出陣搦戰,這邊的將軍中沒有一位是他的敵手,應戰只是白白喪了性命,還是由我來對付他吧。”
素媚卻請戰道:“還請郎君將此人讓給奴家吧,時至今日,奴家還未真正跟這種級數的強者交過手,不得不說,這是一大遺憾,如今難得有人主動送上門來,卻是不可錯過,只有填平了遺憾,才能以無漏的心境來應對道劫。”
羅豐沉默了一會,道:“好吧,此人就交給你了。所謂水到渠成,反夏聯軍的‘勢’已經蓄成,待你戰勝此人之時,就是洩洪之刻,我會以朱厭為先鋒,率軍衝殺敵陣。雖說原定的戰略是堅守,但若能小勝一場,搓一下對手的銳勢,卻也不無不可。”
素媚笑道:“那便請郎君靜待奴家的凱旋。”說完就施法術,腳下騰起一朵七彩雲霧,從城頭降了下去,飄若天仙。
通天古書調侃道:“從來只聞美女依依不捨的送英雄上戰場,你倒好,都給反了過來,送女人上戰場,自己卻在一旁看戲。”
羅豐不理他,只是找來一名傳令兵,讓他去告知皇甫封將軍做好上陣的準備,順帶集合兵力,調配出一支能夠衝鋒陷陣的軍隊。
城牆外,陳沙河正要開口請戰皇甫封,想著只要擊殺了此將,就能徹底挫動敵軍的軍心士氣,忽見一美貌女子從城頭落下,衣袂飄飄,不著一縷煙火氣。
他定睛一看,便認出身份,道:“原來是六道宗的素師妹,唔,看素師妹出處,莫非是要替那亂黨出頭?唉,素師妹也是修行中人,豈能不識大勢,夏王乃是天命眷顧之子,朝廷大軍方是王者之師,今日夏王親征,有施氏不遵君命,便是欺君之罪,以下拒上,大逆也!你要與天命對抗,便是逆水行舟,這又是何苦來哉?不如這樣,素師妹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