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不認為自己這的性格、還是個女子能達到人見人愛的程度。所以殷昭最多是把自己當作摯友,就如自己對她一樣。而她作為摯友,願意與感情一直很好的兄長背道而馳幫助自己的原因……
“衛錦兮。”就在衛錦兮還在就這對奇怪的兄妹的感情想入非非的時候,殷昭適時打斷了她。她望著衛錦兮的眼神裡有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雖然現在說還有些早。但畢竟回去的機會稍縱即逝,我不知道此時不說以後分別時還有沒有機會。”
或許是因為殷昭的表情太過嚴肅認真,讓衛錦兮都忍不住像士兵等待將軍訓話那般筆直地站立著。
“你回到南國之後……一定要萬千小心。”殷昭說道,“不僅僅是來自南國皇帝的猜忌,還有……皇帝哥哥這裡的壓力。之後的事情,我也不確定是否還能再幫到你。所以,如果你對稷和姐姐是絕對信任的,而她也……那麼,你便將真相告訴她吧。你們都是昭陽的友人,我不希望你們出事。”
“殷昭,你這是……”衛錦兮聽了這話頓時有些擔心殷昭的結局來。自己走了,殷晏真的不會為難殷昭麼?
“其實告訴你也無所謂的。我本來很猶豫,但是現在已經決定了去做一件事情。或許十年、二十年……也可能需要耗費畢生的經歷,也不見得能得償所願。但是,我會努力去做。所以……請你們一定要好好活著。”殷昭淺笑,“大概人這一輩子,就是命中註定好了的吧?可縱然如此,也不要輕易低頭喲,駙馬。”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問我為啥還要拖劇情還不回去。因為我想讓小衛在雪夜走。必須任性到冬季。
☆、第廿八幕
在與殷昭的談話之後很久,衛錦兮都沒有再去虞糖鋪子。理所當然地,她也再不曾見到柴秀和靜修先生。
然而不讓衛錦兮去是一回事,殷昭卻還是定下了日子親自去虞糖鋪子感謝老闆娘好吃的糖食。畢竟,衛錦兮突然失去聯絡,肯定會讓柴秀擔心。殷昭自認不夠了解柴秀,雖然她看起來有著不低的智慧和洞察力,但畢竟關係到親近之人,若是因此亂了陣腳就不好了。
殷國的稷和長公主柴秀……也算是當世難得的巾幗紅顏了呢。雖然只在戰場上呆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卻是連樊將軍都豎起大拇指稱讚過的。可就算是這樣的人,也只能因為女子的身份而屈居人下。
其實殷昭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突然強烈的想見柴秀一面。或許是因為這是個連女子都會為之心動不已的女子?又或許只是有些惺惺相惜?再或者,只是想叮囑幾句罷了……
是啊,就叮囑幾句……幾句其實完全不需要自己多嘴的廢話。
“許多年,不曾見過了。稷和姐姐。”在見到柴秀之前,殷昭想了很多。可見到本人之後,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招衛錦兮為駙馬是權宜之計,但畢竟自己是不討厭她的。就算把自己形容得再光明磊落,搶了人家的駙馬卻都是事實。
“確實。”在見到殷昭本人之前,柴秀印象中的殷昭還只是個孩子。等見了面,殷昭這個人從一個名字變得越發形象具體的時候,柴秀心中漫起了不了遏制的酸澀。這個女子,在過去的三年裡和自己的愛人住在一起。
“衛錦兮最近不能來。我今日,是來感謝姐姐贈糖的。”殷昭也感受到兩人之間奇怪的氣氛,平日裡的巧舌如簧也全不見蹤影。雖然是打著答謝贈糖的旗號,可是殷昭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那糖應該是柴秀留給衛錦兮的,衛錦兮那一跪也是為了柴秀。雖然後來她也有幸嘗過那糖果的味道,酸甜卻又苦澀,味道還不如鋪子裡其他普通的糖食。怎麼想也覺得,這個世界上能得到那顆有情人糖果的人,真真只有、也只能是衛錦兮了。
柴秀應了一聲,起身燒水泡茶:“寒舍粗鄙,沒什麼可以招待殿下。這是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