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重要。眼前的這個女人,定然是我的妻子無疑。我錯了,縱然我二人均是女子,這個在我面前放下身段、面垂鮫珠的女子依舊可以吸引我。
但我並不想現在就放縱我心中對她的渴望。思前想後三十天,改變心意卻只需要一瞬間。我將頭埋進她懷中,緊緊抱住她:“對不起、對不起,我會努力想起你的。”
她的身子一僵,而後又柔柔地靠在我身上,那纖蔥細指順著我的耳一直劃到枕後:“錦兮、衛錦兮,你可知,我恨死你了。”
我一時無言,胸口更悶。
“你明知道在我心裡的是你卻還要跟我吵架。我不點燈,你就不來見我。我對你柔情相待,你就以身份堵我。你這麼壞……還忘了我……”她說著,眼裡又蓄了盈盈一潭淚水,“得知你病了,我比誰都著急。等你醒了,我心都還沒松你張口就一句問我是誰。我是誰?呵呵,你居然問我是誰……你說,我是誰?”
“秀秀。”
我突然迫切的想知道那些被我遺忘的曾經——我一點也不想看見你流淚的。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大年初一,某阮正在一線奮鬥值班。大早上就被其他組上的老師指使著各種打雜。現在聽到他喊我名字就覺得恐慌。只能慶幸我跟他不是一個組的,最受不了這種自己閒坐著,看著別人忙成陀螺還不斷抽鞭子讓人家加速的人了。
☆、第二幕
我被公主表姐盛情地邀請在公主府用了晚膳,一頓飯下來被她看得坐立不安的我打定主意起身告辭。可這話都還沒說出口,她便優雅地拿繡了蓮花的手帕在乾乾淨淨的小嘴上拭了兩下,說:“錦兮,時候不早了,咱們去書房手談兩局便安置吧。”
手談?我、我談不來呀!還有,這不是最重要的!公主表姐,我能不能不在你家安置?
可是公主的表情毋庸置疑,就好像我們曾經手談過很多次一般。於是我只好硬著頭皮上場。直到一局過半公主大人才以一種無奈又委屈地表情嗔道:“失憶了也不肯讓讓我!”
啊?我、我亂下的呀!我抖抖索索不知如何回答,只好老實說道:“我不記得。”
於是公主表姐神色更加深沉,只一會便失了繼續下棋的興趣。她用手指在棋盤上撥拉了一陣把棋子全都打散,許久之後才說道:“安置吧。”
我點點頭,想著或許可以趁機起身告辭。可惜眼前的這個姑娘並不想如我所願——今天我似乎讓她很不開心了。可縱使如此,當我提出離府的時候她也只不過是聳了聳鼻子,在我以為有希望的時候更加不高興的拒絕了。
她說,她是我妻我是她夫,就算我失憶這也是不能改變的事實——所以我們以後都應該住在一起。
我明知道那全是歪理邪說卻還是一再如她所願。莫非失憶前我心中真有她?有那麼一刻,我心中認定了那還未成型的出逃計劃註定夭折。
請辭無果,公主殿下焚香沐浴,而我被安排在書房“功課”——據說我以前經常如此。書房裡放著百家書籍,最多的就是醫書。聽聞我從五歲開始跟著逍遙王爺學醫,如此看來倒也不假。我才將架上的書粗略看過書名,公主已然披著還半溼的長髮出現在我面前。她努努嘴,俏皮問道:“到如今,在錦兮心中,這些書還是比本宮重要麼?”
“公主……”我本想解釋,可才開口就被她挑起的眉和哀怨的眼神堵了回去。我嘆氣,輕聲說:“秀秀,給我些時間。”畢竟、畢竟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於我而言,這根本是一覺醒來身邊就全然陌生。更何況,眼前的人居然還是我或許曾經“兩情相悅”的妻。
公主她並沒有再說什麼。驕傲如她,大概也不習慣將自己放在那自憐自艾的位置上。我倆和衣同床而眠,一晚上都未再交流隻字片語。我大約是真的傷到了她。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