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人畜無害,但是隻有與其交鋒過的陳仲天知道,夏流的這種笑意,實則是笑裡藏刀,估計申萬錢這個笨蛋,接下來怕是要倒黴了。
不過,夏流卻仍舊還是沒有立即發作,微微招手,道:“申萬錢,聽說你和陳仲天的關係,挺不錯的是吧?”
申萬錢並不清楚夏流為何這樣問,但是當他瞥眼去看陳仲天的時候,發現他並沒有什麼表示。
於是微微揣度之後,陳仲天當即喝道:“沒錯,雖然我還算不上是陳霸主的朋友,但是偶爾在他手底下跑腿辦事,那也是夠格的。”
他這話所要表達的意思,無非是老子就是陳仲天手下的人,與他有關係,你小子若是還敢當著陳仲天的面動我,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那時候就是自己找死。
陳仲天聽著倆人的對話,依舊沒有任何表示,只是他那咧起的嘴角,似乎含著淡淡的戲謔嘲諷意味。
夏流忽然揚起嘴角,玩味笑道:“你說你在陳仲天手下辦事,那這麼說的話,陳仲天這老傢伙來找你商談外灘港口碼頭建設的事宜,也是真的咯!”
陳仲天聞此,眼皮嗖的一跳,整個人的神經,無疑也是緊繃了起來。
申萬錢卻是得意洋洋的笑道:“那是自然,外灘港口碼頭可是個大工程,陳霸主既然能與我商談投資建設事宜,從這就不難看出,他還是挺信任我的。”
還未等陳仲天來得及開口,夏流登時就又繼續笑道:“申萬錢,那你知不知道,這個外灘港口碼頭,其實是小爺我的。”
“你小子說什麼,港口碼頭是你的?”
申萬錢先是一愣,接著下意識轉頭,朝陳仲天瞥了過去,看見他並沒有任何的表示,登時就戲謔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其實,陳仲天不是沒有任何表示,只是這時候的他,已被胸中那熊熊燃燒的怒火所充斥著,就連說話,都不知如何開口了。
申萬錢笑聲良久方絕,哼道:“你說這港口碼頭是你的,你他麻痺的是想找死麼,江都誰人不知,這外灘的地盤,乃是天殺堂陳仲天陳霸主的,而那個港口碼頭,也是陳霸主透過正當途徑競拍獲得投資建設權!”
夏流撇嘴戲謔的笑道:“這麼說,你是不信咯?”
“我會相信?你當老子我是三歲小孩呢,如果說那個外灘港口碼頭是你的,那麼整個江都,那就是我申萬錢的!”
夏流忽然轉頭,看向了已被怒火扭曲臉龐的陳仲天,哼道:“陳仲天,既然這傢伙不相信,那還是由你來說吧,想必你的話,更應該有說服力一些。”
陳仲天忽然間抓緊了拳頭,因為憤怒太過用力,指關節不由發出咔咔的響聲,臉上的怒容更是猶如寒霜,看上去十分的猙獰可怖。
不過眼下夜色正濃,儘管燈光照耀,但申萬錢卻卻還是未能很好的發現陳仲天臉上表情的變化。
申萬錢揚起嘴角,道:“陳霸主,這姓夏的小子實在是太囂張猖狂了,在皇家海盜遊輪的時候,他就敢不把你放在眼裡,如今又說外灘港口碼頭是他的,這簡直就是公然挑釁你的威嚴,依我看,咱們應該狠狠的教訓這個臭小子!”
“啪……”
忽然一聲巨響,陳仲天那捏緊的手,直接一巴掌就朝申萬錢抽了過去,同時還罵道:“他麻痺的,我看應該教訓的,是你這個混賬東西才對!”
陳仲天一巴掌抽過去,還未能解胸中滾滾的怒火,他揚起柺杖,直接就朝申萬錢砸了下去。
申萬錢直接就被打懵了,怔在原地根本就不知道躲,一根子砸下去,登時打得他頭破血流。
可仍舊如此,他仍舊是瞪大了眼睛,滿臉不可置信的望著陳仲天,嘴上嘶吼道:“陳霸主,你糊塗了嗎,你這是為何打我?我是申萬錢啊!”
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