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年雅昕趕忙說道。
時浩宇忽然站起身,自顧自的說道:“我先回房間,還有一些事情沒忙完!”說著便上樓去了,似乎剛才的話題並沒有很在意的樣子。
年雅昕看著他上樓,知道自己又多想了,他怎麼會記得呢?他大概連他們兩人重要的日子都要忘了吧?
“媽……”年雅昕拉著徐雲清的手說道,“您和爸爸什麼時候回來?”年雅昕有些不捨的問道。
“過年的時候吧!新年你爸爸是一定要回國過的。”徐雲清看著年雅昕的神情,心中動容道,“雅昕啊,新年的時候跟浩子陪我們一起過年!”
“嗯!好!”年雅昕點頭答應著。過年,多好的一個詞,多美好的一個節日,可是對她而言卻是不可言喻的傷痛……
年雅昕回臥室的時候,時浩宇還在看著檔案,他忙碌的背影透著燈光顯得更加寬闊,她站在門口看著他,她很少這樣在家裡看到他,若是不在星河灣,也許也不會有這樣的場景吧!
他回過頭來看見她站在門口,瘦弱的小身體靠著門,讓他皺起了眉頭,“怎麼站著不進來?我還要忙,你要是困,就先睡吧!”
年雅昕這才進了臥室,隨手關上門,然後進了睡房,不一會兒她又走出來,手裡多了一件男士的針織衫,搭在時浩宇的椅背上,轉身離開。
時浩宇在她進了睡房之後,一直忙到凌晨,起身想休息一下,看見椅背上的針織衫,深夜裡卻是有了寒意,年雅昕總是不聲不響的將東西準備好,她所作的一切讓人覺得很貼心,但是她那樣的安靜,又讓他覺得極其不安心,這樣的體貼不是對他的,像是在對另一個人……時浩宇頭疼起來,還是沒有動椅背上的針織衫……
年雅昕睡夢中,覺得有人在她的身旁躺下,是他熟悉的味道,慣用的沐浴香氣,混合了他的*,她微微的笑了一下,翻身繼續睡。
時浩宇看見她微笑的模樣,愣了愣,誰入了她的夢境?誰讓她笑著睡著?恐怕不是他吧?
第二天,早晨,早飯之後依舊是時浩宇送年雅昕上班。晚上的時候按時接她回來。雖然只是兩天,年雅昕竟有些希冀他能一直這樣,哪怕能堅持到婆婆出國也好呢!
就在田甜嚷嚷著,時浩宇的好丈夫堅持不了三天的。年雅昕雖然嘴上說著無所謂,可是心裡還是希望時浩宇不要被別人說中,三天,堅持三天對他來說應該不難吧?
第三天的早晨,年雅昕陪婆婆吃完早飯,上樓拿包包和外套,時浩宇也跟了上來,年雅昕沒有覺得什麼,只是在穿好外套的時候,聽見他在房門外接著電話,似乎刻意的壓低了聲音。
“我說了,今晚不行……”他冷冷的吐出幾個字,嚴厲而冷酷。
年雅昕手裡拿著自己的包包,順便取了他的西裝外套,走出來遞給他,沒有理會他的電話,徑自走下樓去。時浩宇看了她一眼,掛上電話,穿上她拿過來的西裝外套,天氣一天比一天涼,她似乎很怕冷,前兩天就穿著小皮衣,今天已經換上了薄呢子外套。他大步走下樓,剛好跟上年雅昕的腳步,她在換鞋子,依舊是軟皮子的短靴,她還幫他把鞋子擺好,擦得鋥亮的黑色皮鞋,整齊的擺在他的面前。
兩個人穿戴好,時浩宇對母親說:“媽,我們先走了!”
“媽,再見!”年雅昕笑著說道。
兩個人出門上了車子,一路上又是無言。時浩宇從反光鏡裡看著她,她今天穿了深灰色的薄呢子短外套,裡面是淺藍色裙式的針織衫,下面穿了黑色的打底襪。這一身裝扮怎麼會像時家的總裁夫人,分明就是一個剛畢業的大學生模樣。年雅昕,你一直都沒有長大嗎?還是你一直都希望自己停留在那個時刻?
年雅昕看著車窗外越來越多的落葉,思緒又飄遠了,爺爺很喜歡看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