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好武藝,將來姐姐帶你去南疆找慎哥哥,好不好?”
“好!”赫連湛面色一起,拉起玉瀟然的手指,“拉鉤鉤!”
玉瀟然笑容微斂,半年前,青慎被瑜羅帶去了南疆,一個月後,青謹又說天下戰亂,民不聊生,作為醫者,理應懸壺濟世,所以,他獨自一人云遊四方去了,只不過,也未曾走遠,每月會回來小住幾日,自此,關於飛凰帝豢養少年男寵的謠言,不攻自破。
數月來,傲蒼與北牧大臣多有不和,傲蒼文武對於飛凰帝身邊男子太多已經多有不滿,二小兒的離去,與此也是多有干係,就連小黑,如今也是整日一身太監服飾,對此,傲蒼文武的才微微鬆了口,但是她知道,兩國之間的鴻溝,不是這麼容易就能跨越的。
人言可畏啊!
“湛兒就不想叔母嗎?”一聲嬌俏活潑的聲音打斷了玉瀟然的沉思,赫連湛卻早已聞言飛奔而去。
玉瀟然直起身子,看著門口緩緩走近一身火紅衣衫的意氣風發的女子,笑了笑道:“思思!”天道殊途
塔雅思款款走近,身後還跟著兩個顫顫巍巍走路一模一樣的小人兒,走在最後的,是同樣意氣風發的赫連成。
赫連湛狂奔而去,面上嬉笑不已,塔雅思連忙蹲下身去接著:“來,湛兒,叔母抱抱,看看胖了……沒有……”
塔雅思的聲音轉了個彎,因為飛奔而來的赫連湛,在趕到她面前時硬生生地繞過了她,撲向她身後的兩個瓷娃娃,勉強一手攬住一個,歡天喜地道:“盈妹妹,崢妹妹,湛哥哥想死你們了!”
四個月前,塔雅思回永寧將赫連崢與赫連盈帶去與之共對沙場,彼時,赫連湛本就因為青謹和青慎的離去而傷懷,而後更是以嚎啕大哭抗議兩位“妹妹”的離開,結果依舊阻止不了伊人的離去,至於這兩個妹妹,自然是玉瀟然無意間的玩笑話造成的根深蒂固的影響,此後無論他人如何糾正,赫連湛就是不相信赫連崢是弟弟。
塔雅思滿臉黑線,站起身子看向玉瀟然撇撇嘴:“敢問皇上,這就是你親自教養的弟弟?”
“湛兒,什麼妹妹,這是你的弟弟!”儘管赫連成自塔雅思口中早有耳聞,但真的見到了,依舊覺得愈發怪異,冷不丁皺眉道。
赫連湛眼中只有妹妹,這才注意到妹妹們身後還跟著一個讓自己又敬又怕的叔叔,面上的笑容瞬間石化,口中嘟嘟囔囔道:“就是妹妹,不是妹妹怎麼長得一模一樣呢?”
“這……”英明神武百戰不殆的定遠王戰神立刻被問住了,一時間不知怎樣跟一個兩歲的孩子解釋這麼深奧的醫理。
塔雅思一見自家夫君要對小孩子進行深刻的思想教育,立刻依偎上去,一邊將之拉向玉瀟然一邊親暱道:“哎呀,阿成,小孩子家不懂事,你就不要較真了,你已大半年未曾見過皇上了,初次見面,豈能失了禮數!”
赫連成一頓,這才想起自己身為臣子,見了君王豈有不拜之禮,連忙正了正神色慾躬身行禮,卻被玉瀟然一把扶住,她無奈瞥了塔雅思一眼,對著赫連成道:“叔叔數月征戰辛苦,這裡沒有外人,就不必拘禮了!”
赫連成也不是扭捏的人,抬首仔仔細細看了玉瀟然的神色,皺了皺眉道:“數月不見,你竟已經嫁了人,卻怎麼愈發清減了?”
“國事繁瑣!”玉瀟然淡淡道,看了看面前的倆人,頓了頓道,“叔叔這次回來,是辭行的吧!”
赫連成與塔雅思對望一眼,而後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當初叔叔助你起兵,是為了北牧百姓考慮,而今天下已然成征戰之勢,已經不是叔叔所能左右的了!照現今這種形式看來,天下一統,已經是大勢已定了,只是不知這個高位到底花落誰家而已!”
“叔叔本就沒有爭權奪勢之心,當初助我起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