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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的眼睛,青絲齊腰,一根純白色的玉簪子輕輕地將其綰起,順著頭髮墜下了三粒晶瑩的小珠子。自己向來不喜歡繁雜的頭飾,一直都是怎樣方面簡單就怎樣來,經常是一根簪子就搞定,在現代的時候也是隨意將其紮成一個馬尾直垂而下。從鏡子裡看著自己最喜歡的粉白色的拖地衣裙,最自豪的齊腰長髮,最滿意的一雙大眼睛,再配上這件漂亮雪白色的披肩,蘭小語滿意地笑了笑,心裡暗自決定在明日皇后的壽辰上就如此穿著,想到決定著自己生死的明日皇后壽辰,她突然想起什麼,拉開門急急地走了出去。

那個公主真是的,不會包紮就不會嘛,還非要逞能包紮自己額頭上的傷!其實那一點傷根本就不礙事,擦擦藥過幾天就好了,可她卻硬說那算是毀了容,一定得包紮一陣子才能好的徹底。結果自己的頭在經過了她自稱“非常熟練”的慘絕人寰的蹂躪後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副又蠢又醜的豬頭樣!吳鈴盯著鏡子裡自己頭上的那一坨幾乎將自己脖子壓進肚子裡的被纏得亂七八糟的布條,心裡就有些來氣,不停地用手胡亂扯,這不扯不知道,一扯才發現它們竟全是打的死結。

“小貝姑娘,將軍有事交代,讓你馬上過去。”突然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

“哦,知道了。”吳鈴看著自己雙手舉得發軟也未能解開其中的一條,於是放棄了,心想著就這樣吧,頂著它磕頭也沒有那麼痛了。不過,他這麼晚找自己去究竟什麼事?不會又是叫自己去像個木頭人一樣傻傻地站在一旁再傻傻地盯著他看書,臨字。他什麼事也不叫我自己做,只是讓自己靜靜地呆在一旁。渴了,茶水他自己倒,冷了,衣服他自己加,只是他也會順便給自己倒一杯,也會順便扔給自己一件衣服。雖然如此,他好像也不是在為難自己,因為他都會在自己困得小雞啄了第一粒米後讓自己回去休息。

吳鈴將頭上的那一坨亂麻整理了一番,讓其看上去順眼。開門發現外面出奇的冷,轉身回到屋裡新增了一件衣服後才匆匆趕了過去。她靜靜地在他門外站了好一會兒。也許是因為那天早上自己莽撞地撞門的後遺症,以後每次進門前都會記得敲門,而且在得了他的准許後才進門。但此刻不知為何,當自己伸手欲敲門的瞬間又猛地將手收了回來,心裡猶豫不決。最後,她還是下定決心地敲了門。因為,外面真是冷死了!

司馬安抬起頭,打量著她頭上奇異的頭飾後,笑了笑,說道:“你是因為覺得頭上的那個東西難以見人才在門外站了那麼久?其實……極是可愛。” “將軍要是喜歡,那我也給您做一個?”吳鈴看著他臉上那無比燦爛的笑容,心裡就來氣。他,太可惡了!明顯就是那種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痛苦之上的小人!混蛋!

“那倒不必。過來,坐這兒。”司馬安指了指身旁的一凳子,對她說道,同時從懷裡掏出一個瓶子,和著其他一些物品放在桌上一盤子裡。

吳鈴見他似乎沒有想要將自己怎麼樣的意思,便躡手躡腳地走了過去,坐下。當看到他拿著一把刀子向著自己頭上而來時,吳鈴即刻將雙手握成拳,擋在了胸前,有些驚嚇地看著他。“你想下輩子都頂著這個東西?我只是要將它們取下來。”吳鈴看他一臉的認真,頓了頓,慢慢將手放了下來。

他的手異常的輕,異常的溫柔,如果不留心根本感覺不出他在替自己割斷那些死結。他對公主一定更是溫柔吧。那真的是一個天真可愛又人見人愛的人兒。他手中的刀異常的快,異常的利索,只見一片片雪白的布條唰唰地地從眼前掉下來。隨之頭也漸漸輕了起來。他在戰場上一定也如他手中的刀,輕快利索地就將敵人一個個給殺得片甲不留吧。吳鈴低著頭胡亂地想著,在感覺頭上沒有絲毫的束縛的時候,又感覺有一絲涼涼的液體塗在自己的額頭上,想要抬起頭看清楚是什麼,去被他猛然的一句:“不要亂動。這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