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然,住手!”司馬安蹬地飛上去想抓住鞭子,只見天然又故意躲著他朝著前方那個只會不停跑不停躲的某人狠狠扇去,口裡卻不含糊,對著司馬安氣喘迂迂地有些悲傷又有些惱怒地說道:“你以為我想出去三個月嗎?要不是父王……在外面我天天想著你,天天盼著早日見著你…你卻好啊,在家抱起了小嬌女。哼,看我不打斷她那狗腿!”說完,又是狠狠一鞭子甩了出去。司馬安是左右顧及不暇,又想止住天然的鞭子,又想飛上去抱住那個憑著自己那五段黑帶的矯捷和身輕如燕似的身體板子像猴子一樣亂蹦亂跳亂躲的小貝,又得閃著躲開那重重的鞭子,結果是一團手忙腳亂,只得靠口裡勸慰住她。
“天然,我們坐下來好好談好不好,我也有些事想對你說明白。”
“好,等我收拾完她,我們就坐下來好好談談!”
“天然!”兩聲驚呼同時響起!
“天翼,你快來幫我勸住天然,她快發瘋了!”司馬安像是找到救命草一樣大聲對著來人呼喊著,恍然間看到一旁似笑非笑的杜冰雪。
只見兩道清影同時衝飛上天,楚天翼一手止住天然,將其抱下,司馬安飛去接住那將要打在某人身上的鞭子後,狠狠扔下,轉身緊緊地抱住那驚慌失措的只顧閃躲的身影。兩對同時著地。只是一人懷裡的人兒瞪怒著在另一個人懷裡的人兒,憋紅了臉;而一人懷裡的人兒眼睛像失了神一樣,茫然地看著遠方,臉色白的像紙!
“哈哈,表哥,什麼時候你這一向嚴肅的將軍府也變得如此有趣?”一旁的杜冰雪實在憋不住了,大笑著說道。楚天翼看了看懷裡又瞪著自己的人兒,無奈地說:“你只要答應我不再鬧事,我就把你穴道解開。”某人點頭如搗蒜後也獲得了自由,站起身走到了杜冰雪身邊,不喜地看了看那正笑的歡的冰雪。
“小貝,你怎麼樣了?到底怎麼樣了?有沒有傷著哪兒?回答我?”司馬安拍了拍懷裡那沒有動彈的人兒的臉蛋,又心疼又焦急地問道。卻只見她對著他茫然地搖了搖頭,又穿過他轉過頭看著天然,用手指了指她,像哭又像惱怒地大聲喊道:“你無恥!拿著那麼根又長又粗的鞭子對付我這手無寸鐵之人!這不算!我們只用手腳重新來過!”說著‘轟’的一聲從司馬安懷裡跳起,動了動腳踝,揉了揉手指,輕微岔開馬步。
司馬安哭笑不得。楚天翼揉了揉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杜冰雪睜大眼睛瞧著她。而楚天然張著嘴,瞪大眼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她!
“怎麼?怕啦?你放心啦,我會給你留個全屍的。”小貝勾了勾手指,挑釁地看著她。
“我還怕了我?我,我非打得你…”說完,楚天然扔下手中鞭子朝著她飛去。等眾人反映過來,兩人已經是打得不可開交。
剛才看小貝躲閃的輕巧勁兒,便知她也不會吃多大虧,司馬安一臉無奈又焦急地看著那兩個人兒。天然一高踢腿,卻被小貝輕輕用手拐住,折向一方,散了對方的力,隨即小貝又是一重拳悄悄從天然失空的下方揮了出去,卻被對方用抬起的右腳抵擋住,小貝隨即用右腳狠狠踹向對方的單立的左腳,輕輕用了一巧勁兒將對方狠狠地摔了個‘狗吃屎’。天然齜牙咧嘴地爬起來後,雙方又交上了手。小貝憑著她獨有的黑帶輕盈的身段,就這樣幾個回合下來,卻將天然狠狠地‘教訓’了一頓。最後,在司馬安的強拉住下,兩人也生生分開來。小貝嘴角一揚,退到了後面,天然嘟嘟嘴,瞪瞪眼,一瘸一拐地走向楚天翼。
“天然,你也太淘氣了,回來,沒有見過父王母后就往司馬將軍這跑,小心我告訴二哥。”楚天翼看了看她擔驚的眼神後,又笑著說道:“如果你現在就乖乖地回去的話,我就不告訴二哥,不然……”
“好好好,三哥,我這就回去。你切忌不要告訴二哥哦。”天然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