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還是敢欺負一下的。從鍋裡挑了兩根穿著雞翅膀的籤子,把雞翅膀用筷子擼到關萍的油碟中,氣呼呼的說:“笑笑笑!你今天是吃了笑和尚的尿還是怎麼的?再笑,再笑你弟弟滿月的時候讓你一個人回去。我不陪你去!”
王勃臉上的嚴肅讓關萍先是一愣。隨即大喜,但因為王勃的“警告”卻只能強忍著心頭的開心和帶來的笑意,緊緊的抿著嘴唇,忍得要好辛苦有好辛苦。
一旁的田芯見王勃又在“欺負”關萍,桌子下隨即又是一腳,也給關萍從鍋裡挑了兩個肉串,像王勃一樣用筷子擼在關萍的油碟中。這孩子整個晚上就忙著給大家倒酒,給其他人挑菜。自己的油碟清澈見底,根本就沒吃幾串。當然可能也有想節約一點,捨不得多吃的原因在內,田芯嘴上不屑的道:“誰稀罕你陪?萍萍,到時候姐請一天假,陪你回華鎣老家。”
再次被田芯踩了一腳,王勃絲毫不敢憤痰,笑著說:“呵呵,芯姐也要去吃萍姐弟弟的滿月酒啊?到時候一起!一起一起,人多熱鬧! 我正好可以給你倆護花!”
“免了!不敢勞你大少爺的駕!有人更需要你去當護花使者!”田芯譏笑道。
“咯咯——”關萍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笑了一下,又趕緊閉上嘴。
王勃狠狠的剜了關萍一眼,而後涎著臉看向田芯,說:“八字都沒一撇,鬼個護花使者!野花雖香,但沒家花好。芯姐如果要去,這護花使者我是當定了。”
“……”
梁經權正用筷子夾著串串店送的炒豌豆,有一顆沒一顆的朝自己的嘴裡送,期間又瞟了幾眼那個讓他怦然心動的小媳婦——恬靜,穩重,優雅,不像同桌的幾個黃臉婆那般肆無忌憚的哈哈大笑,儀態盡失,即便笑,這小媳婦也笑得相當的矜持。安靜,柔弱,身上還有種抓人的狐媚,讓梁經權生出一股強烈的想把這小媳婦抱在懷裡先啃半個小時的yu望,心頭的那口多年不波的老井,不知不覺間就泛起了陣陣的漣漪。
然而,下一刻,當梁經權的目光掃過王勃的位子發現這小子不在,延展開去後見這小子竟然嘻嘻哈哈,和自己的女兒面面對聊天時,梁經權剛才還帶著笑意的臉頓時一黑,將手裡的筷子重重的朝桌子上一磕,低聲罵了一句:“流氓!”
程文瑾見了,安慰自己的丈夫,道:“你也太敏感了。就是同學見面打個招呼,你多想啥子嘛多想?小婭不會喜歡王勃這種型別的人的。”
王勃的一舉一動幾乎全程被程文瑾看在眼裡。如果沒有上次米粉店的遭遇,程文瑾大概會認為王勃和自己女兒這次的相遇會是偶遇;但是有過上次的經歷,這次王勃在自己女兒起身去冰櫃取菜不久也跟著站了起來,拿起一個盤子去取菜,在程文瑾這個過來人看來,那就不是什麼偶遇,而絕對是“蓄意”了。
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家女兒有多優秀,多漂亮她十分的清楚。能夠吸引到像王勃這樣的男孩兒,讓他生出想接近,甚至追求自己女兒的衝動,程文瑾毫不奇怪,甚至說如果引不起王勃的興趣她反而會奇怪。程文瑾不討厭這個叫王勃的男孩兒,某種程度上說還覺得此人有趣,也比較乖巧。現在這小傢伙故意裝模作樣的拿個盤子去取菜然後裝作跟自己的女兒不期而遇,雖然手段普通,毫無新意,但在程文瑾這裡卻還是能夠接受,並不認為有什麼出格。
而且,王勃和女兒偶遇後他便主動拉開了一定的距離。看女兒的目光非常平和,表情也十分的自然,坦蕩。不像某些男孩兒那樣色授魂與,要麼帶著強烈的侵略性,要麼語無倫次,連話都不敢說了。
“什麼打招呼?我看就是故意的!是別有用心!你剛才不是還說你和小婭上次去米粉店吃米粉,這鬼豆子(小鬼,貶義)突然跳出來和你們打招呼的嗎?他早不見撿菜,晚不撿菜。偏偏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