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解釋,又怕將真相全盤托出會傷害到她。
還沒想不到好的辦法,她人就醒了,倒好,睜開眼看見是他,除了驚詫,就沒有其他反應,見他醒來,什麼也不說,直接來一句“餓了”就是。
好,她要填肚子,他亦捨不得她餓。
於是,喊奴才佈菜,滿滿一桌子菜都是她平時喜歡吃的口味,她吃得滿足吃得盡興,唯有他吞黃連都吞飽了,還哪有心思用膳!
按捺煩躁的心等她吃,吃飽之後,總有氣力興師問罪吧?
橫豎等了許久,都不見她有任何動靜。
再等,她覺察到什麼地方不對勁了,眨著小鹿般黑白分明的眼睛,時不時偷窺他的表情,間或一聳一詐,彷彿在防備著什麼似的,易仲看見她這副膽怯的模樣,心就跟著糾結成一團,試問落水之後的阿離什麼時候有這樣怕過自己的?
想必先前醒來的時候是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目的是教他放下戒心吧?
小仲安王的愛(6)
這個想法才興起,就被她接下來的動作打住。
難道——離兒還不知道真相?
他想起歐陽術說她知道了,卻又沒有說清楚阿離知道多少。
抱著也許她知道的不多的僥倖心理,他決定順從自己的心意,得過且過,她完全沒注意到他心思變化,仍舊不知死活刺激著他薄弱的意志。
忍不住伸手撫上她馨香的秀髮,印象中阿離一直沒好好梳過妝,綢緞般的髮絲從來都是隨意用一條絲帶綁著,挽在頸後就算,這樣簡單的髮髻卻比盛裝打扮的女子不知要好看多少倍。
她得天獨厚,頸脖線條優美,因為俯首磨蹭的動作外洩一截晶瑩透徹的肌膚,沿著衣領光與影交合的那處肌膚,透著朦朧的光層,似鑲嵌了會發光發亮的玉石,玉膚生輝,大抵指的就是眼前景象吧。
黑瞳晃動,不禁對比起那個旖旎的夢,那個如幻的夜晚,阿離被他壓在身下,眼波如煙,嬌吟憐憐,歡愛愛撫過的嬌軀生出菲菲桃瓣,絡繹不絕……
如果能化夢境為真實——
邪念一生,下腹突地一緊,動作稍嫌粗魯地扳起底下還在細細聲討饒的人,輕輕一帶,就將人置於膝上,完完全全納入自己羽翼之中。
抬起她小巧的下巴,那張不帶丁點兒人工修飾,既妖且清的麗顏映入眼簾,夢裡的她與眼前的她重合。
突然被人以曖昧的姿勢抱入懷裡,阿離愕然,只能忡怔地看著易仲的臉離自己越來越湊近,越來越湊近,近到她足以看清楚他如海般深沉的黑眸裡翻湧的那股情緒叫做不懷好意之後,才恍然大悟地啊了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掩住紅透了的臉。
吻,錯落在粉嫩的腮邊。
她側過了頭。
來不及看見他被拒絕那刻的失落,臉深深埋入他胸前,雙手使出八爪魚才有的威力,交疊纏在他身後,不放。
小仲安王的愛(7)
她側過了頭。
來不及看見他被拒絕那刻的失落,臉深深埋入他胸前,雙手使出八爪魚才有的威力,交疊纏在他身後,不放。
“離兒……”
他沒來得及表態,胸前的阿離已經出聲指控道,“你耍無賴!”
一怔,適才被拒絕的鬱悶頓時一掃而空,易仲漾起舒心的笑,還好,不是真的討厭他。
只是,一直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懷裡,那軟綿綿的觸感是真實的,她於他肢體之間的摩擦亦是真實的,要他不耍無賴,談何容易?
何況,他並不覺得這樣就是耍無賴。
耍無賴是市井流氓乾的,他堂堂提過王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充其量只能叫偷香。
於是。
“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