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逼她跟他一起墮落,那樣灼熱的溫度,彷彿要連她體內的水分氧氣一併蒸發掉才甘心般。
隨著她的投入,熱吻卻漸漸變得冷卻,他漸漸放輕舌頭絞纏的力道,手掌仍舊緊緊禁錮著她,有一下沒一下地啄她紅腫的唇,一絲不苟的神情,彷彿她是全天下最美味的大餐。
“誰也不可以想,以後只能想我,離兒,只想我一人,好不好?離兒……”他俯首,親暱地跟她耳鬢廝磨,兩人的溫度隨著肌膚的摩擦在交織,在上升……
呢喃的嗓音因為被挑起了情慾顯出獨特的沙啞與低沉,似警告,又似懇求,聽入阿離耳朵變成世間最蠱惑的咒語。
好字還含在嘴裡,就被他摁在胸前,滾燙的臉頰聽著他急促的心跳,咚咚咚咚!兩下並一下凌亂卻有力,無聲的喘息間,跟自己的跳動漸漸融到一起。
被掠奪過後略帶窒息,又刺激的感覺縈繞心間,就似關不住的水流慢慢滲透著平靜下來的四肢百骸,倍加鮮明。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苦命啊我,碼一章上一章,啊啊啊啊啊啊啊!問個問題哈,筒子們認為我該任由他們繼續玩曖昧的纏綿遊戲,還是直接讓易仲手到擒來抱得美人歸啊啊啊?
當乾柴烈火共處一室(14)
人類擁有最發達的腦子,卻亦擁有最遲鈍的心,往往只有被逼上梁山的境地,當局者才會醒悟過來,感情這些事,從來都不是自己不承認或者忽略就能抹掉的。
從今以後,她的心,會為誰而跳?
答案,不言而喻。
可是,卻不甘心就這樣被他佔便宜。
要吻她的是他,拒絕她的也是他。
恨。
“你耍流氓!”呼吸沒那麼喘,她立即抬頭指控他,眼眸清水盈盈,粉腮佈滿紅霞,全是剛才激吻的見證。
他不答話,俊顏含笑一味盯著她來看,看得她發毛。
吞吞口水,又加強語氣重複指控一遍,“你是全世界最壞的大壞蛋,欺負了人不單止,還強迫人家想你!”而且還只想他一個,不要臉!
“不好?”
她被他明知故問氣倒,“當然不好!”口氣強硬。
正中下懷。
“那我給你一次耍流氓的機會,由你欺負我,再命令我要想你,今生今世只能想你一人,可好?”
阿離這才發現自己被消遣了,目瞪口呆指著笑得如狐狸般狡猾的他半天辯駁不出聲音。實在不懂為何只不過短短一個時辰,他的脾氣前後變化能夠這麼大!難不成——
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不方便?
這個時候還能想到冷笑話,如果當事人不是自己,她一定很欽佩!阿離嘴角抽搐。
她不知如何反應是好的模樣取悅了他,笑聲從起伏的胸膛傳出,一掌撫上她的秀髮。她的秀髮猶如她人一樣美好,順滑的觸感溜過指縫,他享受地本眯起眼,為此刻她難得表現出來的馴服留戀不已,如果她可以稍稍收斂一下滿目兇光的話,那就更加完美了。
他笑了笑,笑聲極輕,極輕,“我的離兒啊……”
頓住,半響之後,待下腹的脹痛沒那麼明顯了,幽暗的目光才重新端詳著她的表情,抓住她的小手,放到自己心房上,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地問,“這裡,以後,只放離兒一個人,好麼?”
拿什麼整死你,我的愛人(1)
她怔住。
他不厭其煩地又詢問一遍,“我真的想,從此以後,這裡,只放離兒一個人,可以嗎?”
溫柔的目光如三月裡的春風,深情地注視著她,傳遞著暖暖的綿綿的情意,裡面逸出的柔情足以將面前心猿意馬的女子溺死。
……
……
說不心動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