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現在,說好下午的時間要去後院放風箏的,昨天跟下人聊天,偶然得知原來王府後院有個小山坡,地平,寬闊,風景不錯,很適合放風箏,阿離興起心思,想以前啊,她居住的城市每年都舉辦一次風箏節,男女老少都能參加,阿離幾乎年年都報名。
好久沒碰風箏這玩意了,阿離心癢,手更癢,不斷念叨著要去表演一手,用完午膳之後,他卻拉著她一直往書房的方向走,門關上,二話不說就壓住她的身子,封住她反抗的唇。
被強吻這事兒,阿離當作自己是夜路走多了所以碰見鬼,這個鬼見多了,膽子會大,就像現在的情況,阿離被強吻多了,漸漸的就不抗拒了,一來反抗無效,女生先天條件就比男生弱,二來,自己也分不太清楚,她對米主的感情,好像還沒愛上米主,可是她又不討厭米主吻她。
不討厭應該就是喜歡吧。阿離這樣想,於是每天半推半就地任人吻得水深火熱,當然有限制的,未搞清楚自己的感情之前,可以玩曖昧,可以肢體接觸,但拒絕上演火辣辣的十八禁。
當乾柴烈火共處一室(3)
一吻畢。
不知何時,兩人已經坐到凳上。
採取的是易仲最喜歡的姿勢,他坐凳子,阿離騎著他而坐,四目以對。
(其實這裡有個典故滴,本來應該是易仲抱著側坐的阿離滴,誰知道多坐幾次之後,阿離拿懶傢伙覺得會扭到腰,不舒服,所以才換成了不雅的騎著坐,不過,估計,咱們米主大人只要沒人在抱,就啥都可以不介意滴哈!)
一手很自然地將她圈在懷抱,另一手隨著雨點般濃密的唇吻一直遊移,“離兒……”
“嗯?”
即使習慣了兩人的親暱,還是會害羞的阿離窩在他懷裡漫不經心地應了聲。
又是這種語氣,易仲輕輕糾結著眉頭,近段日子,他抱她,親他,將她寵得無法無天,兩人的關係就差最後那一步坦誠相見了。
可是離兒回應他的語氣與態度總是顯得漫不經心又虛無縹緲,好像下一刻會隨時不見似的,那種抓不緊看不透她心思的感覺讓他莫名心慌。
收緊雙臂。
“離兒,等過段時間,我們搬去另一個地方住,可好?”
咦?又搬?
阿離沒聽清楚他話裡的意思,抬眸,對上他的,“去哪裡?”
拿鼻子對準她的毫不避嫌地摩挲幾下,看著她臉頰才淡下來的粉紅又燒回來,易仲一陣快活的輕笑,“去一個沒人可以打擾到我們的地方。”
切,他是王爺,一聲令下,誰敢貿然進來打擾,“這次要去多久?”
“你想回?”語氣變沉。
不回嗎?阿離聽得糊里糊塗,抓住他的手臂,抬頭反問,“可是這裡不是你的王府嗎?”
呵~~原來她惦記著這個,伸手刮一下她小巧的鼻子,他滿心愛憐,“不過一個住的地方而已。”只要有她陪伴在身邊,住不住王府又有何干系,“你還沒回答我,好嗎?”
阿離皺皺鼻子,不太樂意的樣子,“你拉我進來不讓去放風箏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如果他回答是,那她的答案一定不好。
當乾柴烈火共處一室(4)
他沒回答。
最後還是她在他柔和的目光下主動心軟,心一軟下來,嘴巴也跟著軟了,伸出手指細數著,娓娓道出自己心中的顧忌,“可是我捨不得很多人,小蘭,小芳,小紅……”(這些跑龍套的名字就隨便些沒關係吧。)
她剛回來王府,才跟後院與廚房那群丫鬟剛混熟一些,找回以前有朋友有圈子的感覺,突然又讓她搬走,她捨不得。
易仲一手握住她纖細的手指,放到唇邊輕咬了咬,才說,“你喜歡的話,就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