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我沒事。
昨日聶如理出的思緒才單方面的理清兩人前世今生的關係,才對方策放下了所有的羈絆,如今卻這樣,自己是還不清他了。
蕭睿堯咋咋呼呼的說:“聶如,你的胳膊這怎麼有血,哪裡受傷了麼?”
這麼一說,大家的目光又都聚集在她的身上了。
聶如瞪他,說道:“沒有,不是我,是白玉。”
白玉?這是蕭睿堯第一次聽見白玉的這個名字,不過這時的他還在納悶,一個太監為什麼要叫白玉,不應該叫小白子或是小玉子?!
蕭睿堯轉頭看剛才那個擋他的人,腦中一想,暗衛和自己報告的保護聶如的聶家人就是他麼?
聶如掙扎著離開蕭睿堯的懷抱,他看著正幫那個叫白玉看手的女人,心裡酸溜溜的。
“太醫,這裡也有人受傷了,來人給他看一下。”
白玉想把手縮回去,他覺得小事大作,無奈聶如一直捏著他的手,他的手尖被捏的生疼。
太醫過來上藥,那支箭並沒有毒,所以上藥就簡單了許多。
交代兩人什麼不要碰水,一天一換藥之類的話之後,太醫就遁走了。
蕭睿堯的臉色黑的已經不行了,看著聶如根本沒有需要她的意思,越發的不爽,然後站起身,霸氣的說道:“把這個人給朕揪出來,是哪個不長眼的!”
眾人看著他,身體不由的哆嗦。
只有蕭謙銳看這如同鬧劇一般的眾人,勾起嘴角,笑的開心。
聶田隱在眾人身後,笑的與蕭謙銳無異。
眾人心思重重的回到帳篷,蕭睿堯冷著一張臉走在最前面,聶如和他坐在一匹馬,眾妃嬪在後面嫉妒的牙癢癢。
此時在她們心裡幾乎都出現了一個念頭:剛才那支箭為什麼不射死她!
回到地方之後,很快就整理出了線索。
那人上前說道:“每人的箭都有自己的標誌,不過那支箭並沒有特殊的標誌,所以可以排除參加狩獵的人,但其餘的弓箭都統一的收了起來,並有專門的人看守,據看守那人說,並沒有出現在弓箭存放的地方,也就是說,只有現場的人有弓箭。”
蕭睿堯一直皺著的眉頭沒有舒緩的跡象,看的周圍的人也戰戰兢兢的,這時蕭睿堯略帶冰冷的聲音響起:“所以,結論呢?”
報告的那人頭更低了,臉都快趴到地上,聲音也越發的顫抖:“所以嫌疑人肯定在參與狩獵的人中,一會兒會有人統計每人的箭數,必定會有人少了一支箭的。”
那冰冷的聲音再度響起:“確定?”
“等箭拿來,應該就可以確定。”
“好,那我們等。”
聶如在一旁也跟著皺眉,她倒不是因為尋找那人而皺眉,是因為蕭睿堯。
她不確定他這麼做是不是因為自己,心裡反倒有些不認同,覺得他這樣倒是有些讓人害怕,這就是真正的皇帝麼,一句話可以上所有人從內而外的膽寒。
聶如看著蕭睿堯,明明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但好像有一道難以跨越的鴻溝橫在兩人之間,她不敢過去,她怕被他憤怒的江水沖走。
蕭睿堯臉上還是不見一絲的表情,聶如的注視也沒有讓他回頭去看,明明知道她在看自己,可不知為什麼自己的怒意就消不下去,控制不住的怒意如同灼熱的火焰,要灼燒了現場所有的人。
難道只因為醋意,還是隱藏在血液裡所謂皇族的基因?!
統計箭的人很快的回來覆命,“報告皇上,每人五隻箭都已經統計好了。”
那人比較沉穩,至少沒有像之前那人渾身抖得和篩子一般,說話聲音也挺穩,蕭睿堯聽完之後說道:“知道是誰了麼?”
“回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