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把所有的事全招了。左安邦氣得臉色蒼白,指著小譚,“你——你——你——”
“啪——”
一巴掌帶風而來,重重地打在小譚臉上。
小譚蒼白的臉上,驚現五個清晰的指痕。旁邊的人看得真切,那一巴掌打實了,小譚根本沒有閃躲。
很快,他的嘴角邊上,溢位一絲鮮血。
一滴,二滴……
白色的襯衣上,很快就染紅了。
左安邦的臉,青一陣,紫一陣。
有人看到他兩腿發顫,身子晃了晃,“你——你——你——”
噗——鮮血象噴泉一樣,噗了出來,會議室裡,冒出星星點點的血跡。
“左書記,左書記!”
紀委崔書記急得大喊,一把扶住搖搖欲墜的左安邦。
組織部顏學全,看了看顧秋,坐在那裡沒有動。宣傳部方素芬,也把目光投向顧秋,在這個時候,兩人心裡基本上已經堅定,向著顧市長了。
“來人啊,快來人!”
市委秘書長衝著外面大喊,幾名工作人員匆匆跑進來,“快,送醫院,送醫院!”
嗚嗚嗚嗚——一輛救護車在警車開道下,直接闖進了急診大樓門口,醫務人員手忙腳亂,將左安邦抬進去。
“快,讓開,讓開!快!”
會議室裡,大家都坐在那裡,好多人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
小譚看到老闆氣成這樣,完全傻在那裡,不知所措。
顧秋看了他一眼,“先帶下去吧!散會。”
眾人三三兩兩走出會議室,每個人心裡,都有一種古怪的味道。今天這會開得,唉,怎麼說呢?
好幾個人看著對方的眼神,心照不宣,心照不宣。
反正大家都明白,今天左安邦是徹底敗了。改得無地自容。
這好比,自己抽了自己一記耳光。
這一耳光,打得好狠,沒留半點餘地。
有人說,他這一巴掌,打的不是小譚,而是他自己。
於是,有人猜測著,小譚的事,究竟是不是左安邦授意的?
顏學全就在這樣問,方素芬搖頭,“應該不是吧,如果真是他授意的,為什麼要氣成這樣?”
顏學全說,“他是恨小譚不爭氣唄,都不知道反抗一下,進來就摞了,心理素質太差。”
方素芬沒有說話,心裡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顏學全呢,在那裡嘀咕,“這次兩虎相爭,果有一傷。只是不知道左書記還能不能撐下去。我倒是覺得他要再不走,估計遲早會被氣死。”
氣死人不償命的,左安邦的肚量也太小了,有人這樣評價。可方素芬說,“他不氣也不行,自己的秘書給他抹黑,這臉打得太狠了。”
顏學全道,所以我有些懷疑,他這是做給別人看的。好藉此證明,小譚的事跟他沒丁點關係。
方素芬說,“血都氣出來了,你還不相信?”
顏學全道,“這是苦肉計,不這樣,怎麼取信於人?”
方素芬在心裡嘀咕,真要是苦肉計,這也太痛苦了。
犯得著嗎?不管怎麼樣,人家要懷疑他們,還是同樣會懷疑的。再說,小譚的事,查下去,左安邦多少有點責任。
方素芬就在想,如果左安邦離開,顧市長能不能升上去?
這個問題,很多人都在問。
在他們看來,左安邦這樣下去,就算他想再撐,上面估計也不同意。
常委們一個個在心裡打著自己的算盤,醫院裡,專家們正緊鑼密鼓搶救左安邦。
院長急瘋了,在那裡拼命喊,“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搶救過來。如果有什麼差池,你們都